“真聪明。”
莫小雨摇头，他是自然醒
，醒时候天才刚亮，他也不知道是几点。
段栩砚把两只手放在脑后枕着，眨着刚醒还有点酸涩眼睛看着小脸白净清秀莫小雨。
莫小雨盘腿坐在他身边，也盯着他看。
过
会儿，段栩砚忽然伸出左手大拇指，莫小雨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握住那根大拇指。
“小雨身份证呢？”
已经和奶奶样。
莫小雨抓着段栩砚左手，伸出小尾指勾着段栩砚小尾指，“栩砚直和小雨做好朋友。”
这不是个问句。
段栩砚点头，莫小雨就开心地勾紧，“拉钩！骗人小狗！”
段栩砚也勾紧他小尾指，“那就决定好，小雨去栩砚家里玩？”
莫小雨知道那是什
，奶奶和他说过很重要，定要收好不能弄丢，所以他都压在枕头下，“枕头。”
段栩砚嗯声，“会儿刷牙洗脸，然后下楼去民宿奶奶那里吃早饭，吃完早饭小雨就回家把身份证找出来，
陪你收拾东西，们下午就走。”
莫小雨点点头。
段栩砚默会儿忽然问他，“知道们要去哪里吗？”
“栩砚家。”
莫小雨心情忽然变得很好，嗯嗯两声，“决定好决定好，家里玩家里玩。”
段栩砚还在担心他没有完全理解这件事，莫小雨就已经闭上眼睛睡觉，十分安稳，反倒显得心事重重段栩砚不够果断冷静。
第二天，段栩砚是感觉到有阳光晃眼睛才醒。
睁眼就看见俯视他莫小雨。
段栩砚先伸个懒腰舒展有些僵硬身体，沙哑着声音道：“小雨几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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