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雨在给他擦头发。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段栩砚
心就
莫小雨嗯
声，有点开心，“知道，小雨起。”
乔衡信：“……嗯？起？！”
不知道什
时候，淋浴室水声已经停，段栩砚打开卫生间门，头顶着块白毛巾走出来，看见莫小雨把手机贴在耳朵上时愣下，“小雨，你在和谁打电话？”
莫小雨摇头，“不知道。”
段栩砚就走到他身边坐下，把手机拿过来看，“衡信，你跟小雨说什？”
乔衡信在知道接电话人就是那个莫小雨后，整个人就是莫名紧张，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比较好。
他哪里想得到这个莫小雨声音居然是这样！软绵得像块可口松软舒芙蕾，有少年清冽也有股说不出乖巧劲。
乔衡信哪怕从来没有见过莫小雨，但他此时光是听这个声音脑海里也差不多有个大概形象，也隐隐有点明白段栩砚说放心不下是什意思，原来这个莫小雨不是小可怜，他是块小蛋糕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把这个小蛋糕给吓着，接下来乔衡信说话都不自觉地把声音和语气放轻放缓。
“小雨啊~栩砚洗好吗？”
响秒不到就被快速接通。
电话那头乔衡信都被这秒接速度震惊到，略显局促，“……喂？”
莫小雨沉默片刻后也跟着喂声。
乔衡信直接愣住，这个声音绝对不是段栩砚。
“……你是谁？”
“干嘛？
和他聊聊不行吗？”
段栩砚就转头看莫小雨，见他表情什都好好才放下心，“当然可以聊聊……”
段栩砚正和乔衡信说话，说到下午就会订机票回去时，他忽然感觉身边坐着人动动。
还未等他看清楚莫小雨在干什，他头顶上随意披着毛巾就被拿开。
莫小雨膝盖跪在柔软床上，在他身后，正学着段栩砚给他擦头发动作，把毛巾展开再轻柔地按在湿漉漉头发上，力道轻缓地揉揉。
莫小雨抬头看眼卫生间方向，水声还没停。
他先摇头，摇完才意识到电话里人看不见，于是道：“没有。”
乔衡信就长长喔声，“那先和你聊聊吧！你今年多大？有没有二十岁？”
“十九。”
“啧……怪不得他放心不下你。”说到这乔衡信忽然问，“小雨知道栩砚要回家吗？”
“小雨。”莫小雨乖乖答句，然后又补充，“莫小雨。”
“莫小雨？这名字怎那耳熟……”乔衡信仔细想想，终于想起来，“噢！你就是莫小雨啊！”
莫小雨：“嗯？……嗯。”
“额……那什，那谁，段，段栩砚呢？”
“栩砚洗澡。”莫小雨认认真真地和电话那头人玩起你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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