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肩膀上湿,心口也疼得厉害,他抱住宋怀文,抬手用粗糙指腹替宋怀文擦眼泪,自己嘴笨,书到用时方恨少,说不出多好听安慰话。
尧驯想自家小宋知道自个究竟有多稀罕他,就掏心窝子般说道,“你尧哥在呢,谁敢说你不好,告诉你从今往后你什都甭怕,就喜欢你,哪不好都好,那叫什,看你就像看西施。”
宋怀文通红着眼,小声纠正道,“情人眼里出西施。”
“对对对是这回事,祖宗啊,高兴你把事都告诉,心疼又恨不得把那个混球揍顿,但现在更高兴,高兴得就想摁着你亲。你哭起来也好看,但笑起来是最好看……不哭不哭,这好宋怀文天天哭,咱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你只喜欢好看?”宋怀文语气开始微妙起来。!!
此刻好像卸下某些重担,他眉眼间困顿得那些东西消散开,很安宁很缱绻,抬手抚摸尧驯头发。
他不能让尧驯什也不知道继续等,他想让尧驯高兴,为自己高兴。
卧室灯被打开,那束玫瑰放在床头柜上。秋千第次被两个主人坐,外头夜空繁星点点,风里有隔壁邻居炒菜豆腐香味。
宋怀文把头靠在尧驯肩膀上,努力维持住声线不颤抖,像在讲陌生人故事般。
“十几岁时候埋头读书,瑶光和怀武都还没长大,妈在工厂里做女工,个纺织袋得毛钱,她天要做上千个才能供起四个人家。”
尧驯急急忙忙解释,“你听讲话别老是听半,怎可能是那种人,当时见你是见钟情,二话不说就想和你有故事。去年那个大明星骆尚来公司,看几眼都没觉得能有故事。”
“……”
宋怀文抬起头
“不能看着她手术都做不就闭眼走,通过董域去找冯军借钱,什代价都可以接受……当时年纪小,读得书都是教人要懂礼义廉耻,教人善良,教人文明,现实不是这样。”
“前四年里参与洗钱,走私,做假账……只想妈好好活着,家人都好好活着,不好事个人做就够。”
“瑶光读大学,怀武明年也高考,以为藏起来账本能保护好他们……两年前救董域,于是被冯军报复,欠钱从二十万变成两百多万。还钱就还钱吧,只要活着天,藏着那个账本天,他就不敢对家里任何人动手……可后来遇见你。”
“不能继续这糟糕地活着,也不能再用自己和他耗下去。尧哥,你是遇见过最好人,怕你嫌弃,怕你知道后觉得不好。”
“尧哥,是不算好人,…是不好……”宋怀文说到这时哽咽住,声音沙哑又茫然,好像又把自己困住在过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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