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错正想问什事,对方发过来张聊天记录截图,图片不知道是不是在网上传很多遍,看着并不太清晰,只能勉强分辨出里面图和文字。
聊天截图里是个只有5个人小群,只见有个人发张图,并说“你们绝对想不到在哪里看到这个东西!”,后面其他人回复“这是什?”“卧槽,这不是许澜意床单吗?!”“嗯,不小心在他枕头底下翻到。”“这是他东西??”“他自己用还是给女人用[笑]”“他什时候和女生来往过?”“同宿舍这久根本没发现他还好这口啊,这就离谱!”“平时装得这清高,晚上居然用按摩棒捅自己?!他原来这饥渴啊。”“卧槽太恶心!”
江错放大那张模糊图片,确实能大概看出那是根不算特别粗大按摩棒。看着那些人说话,他只觉得气得发抖,这些人,居然把别人隐私大肆宣扬,真是空有智商没有素质!
「这张图是从他们宿舍群里流出来,不过许澜意不在里面,那东西确实是他,这件事之后他就搬出去。据说,他睡过学校不少男,想跟他约还要排号[坏笑],后来他还把比他小两届同系系草俞迟给勾引上床,当时整个法学院都炸开锅,这个还有图有真相,但现在找不到。真没想到许澜意这个人看起来漂亮高傲不食烟火,居然是个私生活糜烂同性恋,“校花”这个称号就是这来。」
江错愣愣地看着对方发来话,原本还为许澜意感到不公他渐渐有种说不出复杂滋味。他知道许澜意是比较浪荡,但没想到,他曾经有过这多人,还包括这些年自己见过几次俞迟……那自己,是不是也只是他用来慰藉工具而已……
「同学,你是今年大新生?」
「是,前几天刚出录取结果。」为打入军营内部,江错只好撒谎。
「怎会问起许澜意?」
「本来只是想多解下们院,结果看到网上有人说起他,觉得好奇,就想问问怎回事。」
「这样啊。」
「当然,只是这样,他也不至于被钉在们院耻辱柱上。」
「怎?」打出这两个字时,江错手指已经微微颤抖。
「他快毕业那会儿,经常有豪车接送,就很不正常。后来
「学长你知道些什吗?」
「知道是知道,不过都是道听途说。」
「可以说说吗。」
「可以。」
「许澜意比大三届,们大时候,他已经大四。因为长得好看,法学院人基本都知道他,大四实习也挺忙,他那会儿不怎在学校,也只看过他本人次。其实他那时候除性格清高孤僻,没什朋友喜欢独来独往之外,也没什可以诟病。但后来,发生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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