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黎落在江安胳膊上,虚无散落眼神又点点坚定。
他知道他跟澜王成亲之事,目前没人能帮他,而他又被禁足在家,很多事都做不。
婚期在即,他好像走投无路。
不,其实还有条幽微之路。
江怀黎半阖眸细细地想,这年他众叛亲离始于父亲,始于江鸿来京,每个厌恶他人都更喜欢江鸿,很显然这切都和江鸿有关。
江怀黎:“膝盖又破,让大夫带些消肿止血膏药来。”
他是被禁足,可他快要大婚,身体不能出问题,江安闻言立即跑去请来大夫。
大夫给江怀黎处理完膝盖上伤后,江怀黎对大夫说:“给江安看看胳膊上伤。”
江安愣下,似乎是觉得有点丢人,不想给带大夫看,但又实在疼,磨蹭会儿,还是把胳膊给大夫。
“这……怎弄成这样。”大夫看清那四个字,撇江怀黎眼,嘴里话转个弯,“幸好带不少消肿止疼药膏。”
在江鸿还跟他假装友善时,他就意识到,以为是江鸿用什巫术,请巫师也没找出什,当时就不之。
他不知道江鸿是怎做到,那些人短时间无法改变,他马上就被逼嫁给那个,bao虐澜王。
如此种种,既然这样,不如直接从根源解决,解决江鸿。
江安胳膊上那片入肉字看着确实很可怕,不知他昨晚是怎刻得下去。
秦少傅写字提醒自己,江安在胳膊上刻字提醒自己,下个人呢?
他好像也没有人。
他身边亲近,在意,重要人,全都在讨厌他,他都失去。
京城之外或许还有,他戍守边疆好友,他乾州外祖,不知他们变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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