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长吸口气,狠拍桌面:“他神经病,明明已经保送,还非要参加高考,臭显摆什呢,无聊!”
没错,他是个隐性极端主义,从婚恋观上就可窥斑。钟莹笑笑:
“你有疑问就当面去问爸啊,发脾气有什用?”钟莹见她钻牛角尖,苦口婆心:“别老听小舅忽悠,他爱护咱妈心没错,但也不能给爸乱扣帽子吧?没证据,全是臆测,这叫什知道吗?这叫被害妄想症!”
钟静脸色僵,“小舅是为俩好,你别不识好人心。”
“知道他是为俩好,但爸不是们最亲人吗?他还没找第二春呢,你就把他当仇人样,以后要是找,你是不是要拿刀砍他?你和总有天要离开家,等们走,爸没爹没娘没老婆没孩子,姥姥家又不待见他,万脑子混真找个坏女人,后半辈子水深火热,你良心过得去?”
钟静古怪地瞥她眼:“这可不像你个鸡脑子能说出来话,是有人教你说吧?”
真被害妄想加阴谋论,小舅害人不浅。钟莹清咳声:“没人教,又不是小孩子,你动不动就说爸有想法有歪心,难免受影响,思考思考嘛。”
时关注她脸色,无奈口笨舌拙不会拍马屁。大女儿明显被洗脑,对他极其不信任,尊重也随之而去。
饭后,钟莹去钟静房间,见她把书摊在桌上,半天动不动。
陪在旁边坐会儿,钟莹开口:“姐,爸表达过要给俩找后妈意思?”
钟静寒脸:“他敢!”
“既然没提过,你为什口咬定他有那种想法?”
钟静知道老钟是什性格,说是他教也不太可能,便不说话。
钟莹盯着她碎花灯芯绒布面棉袄看会儿,后领子磨损点,花面模糊发白,想必穿不止年。钟静五官很清秀,只是心思过重,成天拧着眉头面目冷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些。
“姐,北城教育资源比们这儿好,晏宇又是竞赛出身,没考过他不丢人。”
钟静倏地转过头来:“你”
“晏辰告诉。”
“没想法他跟那些女说话干嘛?”
“他还跟食堂大妈说话呢,以这个来判断没说服力呀,觉得爸挺正派。”
钟静冷笑:“福利社胖子为什去给你送汤送饭?女干事为什到部里找他,不是他招来?”
钟莹呵呵:“你看看胖婶那体格,那长相,爸能看上她?觉着是个误会,可能就是请她帮忙给炖点儿好汤补身体,被你想歪。至于女干事,人要是年轻漂亮,没结过婚,干部身份,又怎能看上爸?四十多带俩孩子,又黑又瘦。”
钟静想想有道理,便不再提女干事,还盯着胖婶:“花钱请谁炖不行,非要请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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