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宇愣下,看向她,时不知该接什话才对。
钟莹耸耸肩:“是想得太幼稚吧,
“饿时候才知道。”
大白天,钟莹没有戴口罩,和晏宇牵手走在校园里,都没有再提那天事,只聊着闲话。由于外形过于出色,很快吸引过路学生目光,男看她,女看他,但并不全是惊艳注视,还有些意味难明打量。
是不是晏宇这身老气横秋衣服,让他们错以为她在和社会人交往?钟莹不无得意地想,这些家伙不知道跟他们擦肩而过大佬是谁,还敢用异样眼光看他,白白错失吸欧气机会,将来也只能在财经杂志或者电视上仰望那个不苟言笑中年男子。
欧气别想,都是!
她也不看路,专注欣赏晏宇优越侧脸线条,他转过头:“看什?”
迷人笑容上,嘴角不自觉扬起,感觉被项目折磨大半个月身心,这刻得到完全治愈。
他女孩,好美。
近个礼拜他心情都不太好,从室友口中解到食堂发生事后,他理解钟莹打退堂鼓心态,心疼她因为自己受委屈,也意识到仅仅是关上自己这边门,并不能彻底解开关玲迷思。
他和她起争执,关玲认为是钟莹错;他拒绝订婚,她也认为是钟莹错;他想和她断交,还是钟莹错。
想整整夜,晏宇想通,错不在钟莹,也不在关玲,而在自己。他从未明确告诉过关玲,他对她没有异样感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宇哥,今天跟舍友打赌,赌你不仅现在帅,到五十岁时候还是很帅。”
晏宇猝不及防被塞颗蜜糖,心里甜,脸上却有些不好意思:“你跟人打赌都是几十年起步,到时候谁还会记得?”
“记得啊,二十年后不会忘记问严冉哥要百分之干股,三十年后你过五十大寿,就把舍友都请来,让她们当众兑现赌注!”
晏宇笑得仰头:“这也太荒唐,你整天都在想什啊?”
“在想怎给你办五十大寿啊。”钟莹似笑非笑,“很荒唐吗?也是,各人有各人际遇,三十年后们未必还有联系。”
关玲没有像以往那样哭哭闹闹,沉默得不像她,最后只说句,好吧,那们就绝交吧。晏宇心里沉甸甸,朋友多年,闹成这样并非他想要结果,可友情和爱情不是回事,他必须把话说清,不能再让关玲混为谈执迷不悟,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
此刻看到钟莹笑颜,轻快脚步,晏宇把不愉快事统统都忘。他向钟莹伸出手去,迫切地想要握住她,感受那纤薄掌心里带给他愉悦与安心。
“中午吃什?”
“西红柿炒鸡蛋。”
“晚上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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