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钟莹从宿舍搬出,临走请舍友们吃顿饭,没有留下出租房地址。她要开始过她自由自在生活,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早上七点起床,下楼打个人力车,块钱拉到人大,去食堂吃早饭,八点上课。下午如果有必修就留在学校,没有就早早回家,在附近小饭店里解决中饭和晚饭。
钟莹划块巨大镜子,买画架,录音机和大量打口带,回到家拉好窗帘锁好门,按开音乐就开启她快乐晚间时光。
作画,跳舞,唱歌,看书,喝酒,光身子走来走去,对镜欣赏美丽,简直不能再幸福。
但是这样快乐日子只过周,准确说是五天,就结束。
。”
钟莹不耐:“你好烦,赶快把你东西拿走,回学校。”
她转身就被大力拽住,跌在晏宇怀里,随即又起跌在床上。钟莹确定他是故意,但没有挣扎,因为他没压住她,或做出什出格举动,只是撑着胳膊俯在她脸前,身体点也不曾碰到她,颇委屈地问:“真不行吗?只是担心你个人住不安全,不会对你做什。”
男人四大经典谎言之:什也不做。
钟莹不退让:“不行,不接受婚前同居。”
搬出来第个周六上午,她还在上课,接到晏宇中午要来接她留言。想起房里乱象,钟莹咬牙早退,冲回家顿收拾顿乱塞,然后再马不停蹄赶回学校,迎接晏宇到来。
他和她起回去,亲切关心这周她独自生活情况,对厨房粒米未动,冰箱里蔬菜腐烂现象提出质疑。钟莹说不会做饭,更不会使用那种老式可怕液化气灶,你以后别往这儿买菜。晏宇没吱声,在书架上扒拉半天,找出本菜谱,说幸亏早有先见之明买这本书,来学,做给你吃,以后不许再吃小饭店。
钟莹:
又个小时后,两人在沙发上亲得难舍难分,晏宇忽然从沙发垫子侧面抽出张窝成团纸,展开看,纸上赫然画着“行为艺术”——个没有五官没有头发穿着华丽长裙,但同时露出上半身女人,双大手从画纸边缘伸进来,捧住她重
“不住这里,每天来看看你?”
“晚上不可以。”
晏宇无言,白天都要上学做事,晚上也不准来,那就是甭来呗。他翻到边,仰面躺着,闷闷地说:“枕头就不拿回去,留它在这里陪你。”
钟莹这才发现,床上并排摆两个枕头,个新个旧,盖着样枕巾。旧那个花边都褪色,看起来使用不少年头。
原来晏宇让她看就是这个,她当真没发现,因为双人床上就应该有两个枕头,以前她身边那个属于晏宇,后来她身边那个属于钟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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