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就是想让有负担,”钟莹没好气地嘟囔:“让你上床你又不上,坐在这儿受冻怎能睡得着?”
“睡床你睡哪儿?就对付晚,明天回家拿张军用折叠床。”
钟莹无语:“哥,别闹好吗?你是打定主意要和块儿住?”
他仍道:“你个人不放心,除非你搬回宿舍去。”
钟莹甩手就走,随便吧,都共居室过夜,他还在这儿玩正人君子道貌岸然那套,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由于娱乐活动匮乏,近几年来,钟莹已经养成早睡晚起好习惯。即使过几天自在放纵日子,超过十点半,生理机能就开始走下坡路,生物钟会自动提醒她该睡觉。
今晚也准时爬上床,塞好耳机闭上眼,磁带A面五首歌听完,毫无睡意。换B面再听五首,还是没能睡着。
门底缝隙中漏进淡黄光,门外静悄悄。她叹口气爬起身,赤着脚走到门边听听,轻轻拔掉插销,拉开条缝,小小吱呀声在安静环境里藏不住,惊动沙发上坐着看书人。他抬起头来:“怎还没睡?”
“外面冷,那床被子太薄,要不你盖新被子。”
晏宇没有和她睡在起,甚至不同屋,仿佛在印证自己所言非虚,说不做什就不做什,只要能留下来看顾她安全就心满意足。
关于防线能否突破,自从苏燕云不再构成威胁之后,钟莹就没把它看得太严重。当初担心他有天会和命定之人金风玉露,她万付出真心,最后却受到伤害怎办?故而总是想催眠自己更爱钱,要对晏宇有所保留。
但爱情滋生不由人控制,她就是爱上他。虽然算不上特别纯洁,特别真挚,其中还掺杂着对利益算计,但这毕竟是她上下两辈子第次想要对个男人完全地交托自己。
在未来不定,晏宇还没有发财之前,她能产生这样想法,妥妥真爱。
抗拒同居主要是因为她想得到自由,而不是抗拒那方面事情。两人谈年多,家长也见,两边朋友同学无人不知,如今又在外租房子,谁还会认为他俩是清
他催着钟莹洗漱上床,自己打算在沙发上凑合晚。可是沙发是双人,连头带尾大约只有米五,他连腿都伸不开。盖又是去年暑假前给钟莹买薄被子,那会儿天热,她挑床只有三斤棉胎,放在北城二月天里使用,过于轻薄。
“不用,不冷,你快去睡吧。”
钟莹拢着开衫毛衣,去小房间里扒拉件厚实长款黑棉袄,放在他身旁:“冷把它压上去。”
“嗯。”
她没有离开,站在他腿前静静看他会儿,晏宇微笑着握她手:“没事,不要有心理负担,去睡你,手都冻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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