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宇先打开大门,再从后备箱抽出担架,安置好钟莹,和司机起把人抬进去,再出来迎接老钟。
“钟叔,您进来看看,这是原本准备和莹莹结婚房子,她住院这段时间,奶奶已经找人整修好,该添置东西也都添置,您看看还有什不到之处。出租房那儿离主干道有点远,上下五楼也不方便,就让她在这里养伤吧,静姐也可以住在这里。雇个保姆做饭,明天就来。”
老钟:“这这合适吗?”
晏宇腼腆笑:“钟叔,莹莹情况稳定,知道您不能老在北城呆着,把她交给您放心吧。”
老钟:“不是不放心,可是这新房,莹莹和你不是还就这样住进来哎呀。”
像打鸡血般亢奋地步吗?
有天他跟晏宇说,钟静得知妹妹重伤消息时正准备做饭呢,接电话险些晕倒,幸亏他就在旁边,刚好倒进他怀里。母老虎也有这柔弱面他真没想到。
晏宇听出端倪,不喜地看他眼,警告道,不要对静姐有什非分之想。
严冉夸张大笑,对母老虎有非分之想?你逗呢!
钟莹在旁默默听着,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混血小孩儿来历,孩子爸呢?不但和鬼佬交往,还生孩子,还没结婚?钟静不是那随便人啊!
“别哎呀妈呀,”钟静爽快地朝正屋走去,“迟早事,您还有什意见不成?来看看这房子怎样!”
钟莹躺在东厢,那个他本来打算做婚房屋子,此时已经焕然新。雪白墙壁,木质地板,崭新五斗橱大衣柜写字台,正对床地方有个矮柜,柜上摆放电视机和录像机,窗户上挂着白底碎花长窗帘,窗下还放台缝纫机。
她噗嗤笑出声来,缝纫机这高难度东西她不会用啊,可是为宇哥,她也可以学。以后给他做个裤衩背心什,还挺有情趣呢。
想起进门时看到完整影壁,她笑着笑着又想流泪,那精美好看花墙,砸多可惜。
晏
第个月钟莹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睡不着也硬睡,因为睁着眼就会看见人,看见人就会想起他们境遇,想起很多她现在没办法解决事,心火狂烧。肋骨没养好之前她连说话都困难,养好之后却也不能在医院这种地方向晏宇诉衷肠。
晏宇辞去九峰工作,全心全意照顾她个多月,直到导师联系他,他才隔三差五去学校趟,开始研究生课业。
十二月底,钟莹复查脑中淤血清消,内伤基本痊愈,只剩骨折要养,医生批准她出院回家。
晏宇叫两辆车,辆装钟莹,辆装老钟父女和其他杂物,引路去朝阳区南小街,直开进香樟胡同,开到十六号门前停下。
老钟茫然:“这是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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