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喝酒舟桥也接句:“将为国防事业奉献终身。”
都没句好话,怎听怎感觉不吉利,奉献去吧,你们妈打不死你们!
钟莹没好气地举起杯:“将为创建幸福家庭奉献终身!”
再次到分别时刻,三人出饭店门口,都没有迈下台阶,起望着街对面盏盏亮起路灯。钟莹站在中间,回忆起三年前相似场景,转
“吃饭有噎死,走路有摔死,就是哪儿都不去,成天躲在家里,说不定还有天灾呢?注意人身安全是对,但时刻注意,就有点过。”
李舟桥微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晏辰夸张地叫:“哎哟,你都会引用诗词,看来这两年确实好好学习啊。”
“那是。”
两人又开始贯嘻嘻哈哈打打闹闹,钟莹颓然坐下,指望他俩上心,屁用没有。就像晏辰说,还有好些年呢,她现在就开始提醒,谁也不能信。
“服从安排,组织把分到哪儿就去哪儿。”
“那就不要去做危险事。”
“危险事总要有人做。”
钟莹狠狠砸桌子拳,把咖啡杯震仓啷声,提高声音:“活着才能为祖国做贡献,死就什都没,你存心让难受是不是!”
他又摆出那副淡定样子:“不想让谁难受,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让答应你什,做不到。”
不信算,大不她就采取最笨办法来维护他俩安危。
喝完咖啡三人又起去吃晚饭,舟桥明天还要回老家,告别酒就意思意思要两瓶。刚喝下杯,晏宇打来电话,钟莹说会儿就回去,他在那边交代不要喝酒,打车回,走前给他打电话,他去胡同口接她,巴拉巴拉说五分钟。
挂电话钟莹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甜蜜微笑,晏辰作抖鸡皮疙瘩状:“真佩服你,能和哥那样高标准严要求人生活在起,连看什电影都做不主,还笑得出来,难道这就叫盲目爱情?”
钟莹不解释:“跟你说不着,等你以后喜欢上个人就懂。”
晏辰双手捧胸:“没兴趣,将为物理科学奉献终身。”
“你!”
晏辰慌忙打圆场:“说你俩真有意思,没影事也值得吵嘴,不就个梦吗?”
钟莹很认真:“不止是梦,是预示!连你俩死亡日期都看到,李舟桥是二零零六年九月九号,你是二零反正就在进入新世纪后不久,这妥妥是预示!”
“好好好,是预示,”晏辰摊手:“还有好些年呐,到时候再说。”
钟莹更气:“什到时候再说,现在就要警醒!你也说梦是反,万厄运提前或者推迟怎办?你们都给打起精神来,时刻注意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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