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要是不开那个玩笑，你断然是不会离开C市
。可是今天年会，真不能缺席，而这件事情，又非现在跟你说不可。”他呛完酒，平复
会儿，才说，“Lotus想推个旗下品牌，主打校园爱恋，叫Lotus.恋。们需要名有品牌调香师，英俊，忧郁，有故事，而这位调香师必须出类拔萃，挑得起品牌大梁。总部认为人选太难找，却觉得，如果‘东方肖’愿意接手，这个项目易如反掌。”
“肖学长，不知道你当年发生什
，但是不管发生什，过去事情都过去。就算知道你曾经杀人放火，也不会改变对你实力认可。如果你愿意接手，乘着现在所有高层都在，们这两天就可以开会拟方案。就当送给你新年礼物。”
周天皓说话时，舞台上位小提琴手正在拉弗兰兹.克莱斯勒爱之喜悦。欢乐旋律冉冉升起，肖重云却觉得自己被泼盆冰水。
侍者陆续地托着白色瓷盘上菜，现在空气中应当有红酒芬芳与不同种类菜肴香气，而他只能闻到浓烈焦糊味，就好像整个会场正处在熊熊燃烧烈焰当中。
“谢谢，”他说，“不是很合适。”
人是要花钱，肖老板心痛自己积蓄，周天皓无疑雪中送炭。
他立刻原谅自己学弟，觉得不介意再过来次。
年会有节目，这次节目单据说是赵文斌亲自定。赵总爱装逼，连串都是钢琴演奏小提琴演奏二胡演奏，奏到后面琴声哀戚不绝，闻者落泪。周天皓却听得很高兴，靠着肖重云坐着，指着台上表演者从脸到屁股点评，问：“肖学长可有女朋友？”
“你是问波多野结衣吗？”
“不是。”
肖重云想说，没有杀人放火，但是幻嗅。当年“东方肖”引以为傲嗅觉天赋，早已消失殆尽。现在他，就连闻闻杯子里红酒香气，也要看运气好不好。
话都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这大概就是当年那个幻影，还未消失殆尽自尊心。
周天皓却觉得学长是在谦虚，揽着肩膀说学长今晚好好考虑。
年会之后赵文斌离席，排名第三调香师提议去K歌，呼百应，Lotus某些高层小团体便浩浩荡荡去某会所，重新点酒。灯红酒绿当中大家都喝得有点多，便有人提议点“公主”。苏蓝向来讨厌这种事情，起身就走，周天皓喝得有点多，坐在沙发上不想动，
“上原亚衣呢？”
“学长，”周二老板口酒呛在喉咙里，“以为你是个品味专人。”
他凑过来，靠在肖重云耳边：“记得你当年怎也有两位，小女朋友。现在还有联系吗？”
肖重云没有说话。
周天皓就当他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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