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号码肖重云没有存在手机上,却个数字个数字记得非常熟。
只响两声,那边就接起来,肖重云先开口:“新年快乐,哥哥。”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哑声道:“你竟然会主动给打电话。”
张文山声音马上便恢复正常,带着淡淡嘲讽:“是缺钱,还是又病,还是终于有求于?”
“过年,兄弟之间不应该通通电话,”肖重云把重音压在后半句上,“见上面吗?”
斯特点个视频请求,手机递过去,萌得冒泡泡澳洲妹子比个剪刀手:“Ican.”
“搭档Arya,最近每款作品都是她为设计瓶子,”他在背景音里说,“把你设计图拿来看下。什,是你学生设计图?你学生定很聪明——”
本.卡斯特顿顿,咽咽口水,违心道:“其实也是不是特别丑,让Arya帮他改改就好。”
事情总是样样解决,就像生日礼物盒,层层解开,总是能看见幸福本色。
还剩下最后件事情。
他手心微微有些冒汗,报个航班号和时间,努力让这场对话听上去兄友弟恭:“订机票,不知道你有没有空赏脸。”
那是个阳光温和上午,难得有几分暖意。已经非常接近年关,大街小巷都能听见依稀零碎鞭炮响。他问小鬼要不要回家过年,小鬼摇头说不。
“父母离婚,跟爸说去妈家过,”张松在看专业书,“跟妈反着说。”
“你爸妈通电话就穿帮。”
“他们不通电话。”小鬼斩钉截铁,关上书,出门买菜去。
肖重云无所谓,张松还在长身体,不能总在外面吃。他就在店门口支个锅,小鬼负责买菜,他炒个菜煎条鱼,饭点过就把锅碗瓢盆收到店后去,免得影响香水店逼格。小鬼出门后,店里很安静,他拿出手机拨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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