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青年理智终于分崩离析,陷入个温柔冷酷深渊,张文山伸手拉起他腿,高高架在椅背上,插到底。“说过,亲爱弟弟,”他低下头,吻掉那人唇边血痕,“早就说过,纵然有柔情,你有眼泪。”
东方泛白,庄园还沐浴在柔和寂静晨光中,张文山却醒得很早。他低头看看白色床单上昏沉睡去青年,下床掩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面露台上去。露台很大,正好俯视小花园植物,位身强体壮年轻人在给扶桑花浇水,他叫住路过女佣,要杯红酒,站在楼上看。
青年皮肤被大马阳光晒得黢黑,正是抱肖重云进来那位。他干完手中活,把工具扔地上,就着浇花水龙头洗手,走上来:“老板,二少爷呢?”
他嗓音洪亮,张文山把手指竖在唇上,做个噤声手势:“折腾得太厉害,他还没醒。”
“李琼,”张文山想想,“你要看好院,除做饭清洁女佣,闲杂人等个都不能放进来。有事情需要用力气,你来。”
呜咽并不能阻止此时疯狂。长驱直入带来疼痛不能由落在背上,炙热吻所驱散。肖重云想逃,被抱住腰拉回来,张文山性器狰狞可怕,下下顶撞着他身体,如同,bao风雨凌虐朵含苞花蕾,又如同瘾君子深情拥抱成瘾已久d品。
炙热香气,房间里热得像要燃烧起来,落在身上吻带着啃噬味道。
香气从哪里来,他不知道,只觉得每缕热香,都烤入骨髓里,让他变得敏感,无力,绝望,顺从。
指尖每次触碰都带着寒意与战栗,无法抗拒快意仿佛从地狱深渊中升起,意识宛如缕飘萍,弥散在夜色中,肖重云告诉自己,不能陷进去。
不能陷入炙热回忆中,再次摧毁自己精神,这世上还有人在等他。
李琼是张文山从肖家带过来人,父亲当年管家李叔儿子,因此他叫肖重云,喊二少爷。李叔年纪大,张文山给他房
下巴被掰起来,张文山附在他耳边:“叫出来,让听见。”
“不要抗拒这种快感,叫出来,”他诱惑道,“知道你很舒服,你看,你刚才才说过爱。”
理智游走在蒙昧边缘,几乎要屈从生理本能感受。张文山宽大手掌划过这具身体敏感脆弱地方,肖重云突然察觉到口腔里淡淡腥味,才意识到自己直紧咬下唇,咬出血。他试着两次,微微松牙关,极致愉悦呻吟声便和血腥气起溢出来。
那声呻吟仿佛如同穿过遥远时光,违约已久,姗姗来迟天籁,令张文山灵魂都颤抖起来。
他知道自己像是个吸食白粉人,即便下秒钟就会兴奋死去,此时也要多吸口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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