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枪口对着他胸口,说:“大少,现在回头,张家还是你岸。”
张文山想,太晚,走到这步,杀外公两个人,他已经无法回头。
况且就算身后有条路,张文山也不愿转身,因为天堂就在前方。
张文山张张口,仿佛想说什,说不清楚,男人就俯身来听。
“谁?”
也没有看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两位路虎司机,直接走到废铁样保时捷面前,终于站定。
他浑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堆破铜烂铁,像是盯着不共戴天仇人。
“可馨,当年你就应该听话,嫁给指定人,”张义蛟哑声道,“也省得操这个心,送狐狸精来地下见你。今天先送这个姓李狐狸精来,明天,送她野种儿子道上路。”
“你还恨吗?你当初恨,为什不能成全你。”因为年纪大,嗓音便变得浑浊不堪,笑起来时如隔着层沙纸,摩擦着听众耳朵,“现在后悔吗?”
“可馨,你后悔吗?”
“大少,你说什?”
张文山艰难地开口:“你身后人,是谁?”
按理说,除中药物到底不起另外两名保镖,和同样药效发作,动弹不得张文山,他身后应该没有别人。男人直觉非常敏锐,立刻转身向后,向着张文山目光所指方向调转枪口!
就在那瞬间,张文山翻身而起,手肘向着男人胸口撞,把摸起裤腰后掌心雷,抬手就是枪!张文山向身上带两把枪,德国枪别在枪套上,微型手枪掌心雷藏在后腰。男人背后自然是没有人,但是这种风吹草动惊飞鸟情况下,他必须找个破绽让枪口从自己身上移开。
张文山确喝咖啡,四肢沉重,头脑昏沉,但是他把三分药效,演成十分。确刚才枪战中,他远距离瞄不准,但是旦将这个人骗到身旁,枪口直接抵在肉上,怎都偏不
“你所有依凭就是张家,你后悔当年把这笔财富掷到脚下,跟姓肖走吗?现在谁帮你报仇,是,还是啊!”
张义蛟身后跟着些人,有人封锁这个路口,有人把司机抬到担架上往医院送,另外些人在处理细节,争分夺秒地抢在警察,媒体与肖家人赶来之前,把这里处理成某个单纯而不幸车祸现场。
因为保时捷没有爆炸,有人往车身上泼桶助燃剂,准备点火焚毁现场。张义蛟拄着拐杖走过去,透过变形车窗,往里看抢夺他女儿幸福狐狸精最后眼。
他只看眼,脸部突然扭曲起来。
张文山躺在地上。地上砂石坚硬,硌着他背。他努力睁开眼睛,看蹲在自己面前男人。这个保镖是他亲自从黑市上买回来,钱给得很够,常年带走身边,从来没有起过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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