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肖重云在挣扎,后来他嗓子嘶哑,喊不出声音,只能假装这具身体不是自己。他搜刮记忆,寻找安全逃避场所,最终在贫瘠密林里,找到片白玫瑰香气。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样,走到香气最深处。
当身体在性事最激烈浪潮中,灵魂却站在那片缥
“哥哥。”
张文山唇略微迟疑下。
他低下头,将鼻子埋进身下青年颈窝里,深深地吸口气,然后口要咬在裸露肩膀上。鲜红血从唇间蜿蜒流下,张文山低声道:“在。”
床头有只银色金属罩子,罩子旁边是个银色托盘,巴掌大,上面放着只敞开香水瓶。托盘底部有加热装置,保证炙热香气能够稳定,快速,充满这个房间。张文山伸手,拿起金属罩子,盖在托盘上,阻断来自地狱梦魇。
香气稍微散去,肖重云呻吟声。然后这声呻吟被随之而来疼痛代替,他全身几乎痛得蜷缩起来。
最焦灼难捱时候,张文山来。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那几近于无脚步声,对于被束缚在深渊里肖重云来说,无异于声天籁。他艰难地向着脚步声方向转过头,感觉双手放在自己冷汗淋漓地额头上。
“不。”肖重云喃喃道,“不。”
张文山弯腰,附在耳边:“什?”
肖重云辗转反侧:“不要那个香气。”
肖重云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这样对待他身体。即使在法国那间小公寓里,面对张文山充满欲望眼神,他也只是模糊地设想过这方面事情,然而立刻将思维转到即将来到计划上。肖重云原本以为,死亡是最让人恐惧东西,现在他才知道,比起甜美黑梦,这样折辱和酷刑才让人真正让人难以忍受。
张文山在吻他,顺着脖颈路往下,就如同亲吻位觊觎已久女人,打磨块举世稀罕美玉。他强行掰开他腿,而那瞬间,肖重云甚至没有意识到张文山即将做什。
直到贯穿身体疼痛,让他痛叫出来。
这样疼痛几乎将他撕成两半,让他从灵魂到肉体都战栗起来。
张文山亲吻并不能带来安慰,他原本也不是出于安抚才去吻身下人。那样吻是压抑已久欲望,是单方面渴求,是强制性爱中摧毁。他小心地避开肖重云伤口,却在他最毫无防备地方,肆意践踏,全面采摘。
冰凉手指抚摸着青年脸颊,张文山问:“为什?”
“不要那个香气,难过。”
“也很难过,”温柔唇落在肖重云眼睛上,隔着布条吻吻他湿润眸子,“但是怎办?已经把真心给过你,而你杀它。们都在地狱深处,彼此就不要再想着逃离。”
“哥哥。”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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