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喜欢拿圆规在桌子上划拉,划来划去,划出沈听眠名字。
啧,少年怀春。
再这样下去要显怀。
李牧泽有自己主意和打算,他冥思苦想节课,最后成功想开,变得痛快起来。
他依然没有计划,他喜欢不需要计划。
分开后李牧泽独自去放车子,虽然郁闷,但还有点美滋滋。
反正个班儿,互动机会有是。
少年雄心壮志,仿佛告白就是胜利。
刘老狗却看不下去,李牧泽虽然每天还是虎头虎脑,但他眼就看出来这孙子魂不守舍,满脑子里都在搞他小爱情。
“兄弟啊,路子错。”
挠下耳垂:“是不是挺无聊。”
“不,”沈听眠很快回答,表情还在放空,“你很有趣。”
李牧泽将信将疑地应着,有些意外沈听眠居然会夸他:“噢。”
“你永远正确,”沈听眠还在说着话,李牧泽总想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好确定他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不管发生什,都不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真是要命,李牧泽忍不住就这虎头虎脑,憨傻地问:“发生什啊?”
李牧泽是很喜欢沈听眠。
比以前任何喜欢都真挚、刻苦铭心,他从没有这样认真努力去观察个人行为习惯,久而久之,他觉得自己已经看破沈听眠。
因为所投注在对方身上过多关注度让他发现沈听眠不同于他人细微异常。
后来他才明白,他看破只是最表面层,他看到喜欢人,冷静、理智、平淡,他依然爱,甚至更爱。殊不知
“你喜欢个人,别老想着证明自己多爱她,而是该想着怎让她喜欢你。”
李牧泽胡乱摆摆手:“那不真诚。”
“狗屁真诚,”刘老狗语重心长,“技巧不影响真诚,别尼玛这纯情。”
貌似有道理,李牧泽在数学课上咬着笔头算题。
每个人课桌是固定,换座位时候会并推走,他倒不是活那有归属感人,课桌上干干净净,也不像别人还贴个课程表什。
会发生什呢?他们才十七岁,十七岁孩子穿着校服站在摇摇晃晃公交车里,乘着朝阳去学校,日复日,即便会有些这个年纪该有要死要活小烦恼,大人们却通常并不认为他们身上会发生什。
沈听眠垂下眼睛看着李牧泽干净校服,微微张开嘴巴,又闭上。
自从表白后,沈听眠对他态度就变,人冷不少,话也淡,还叫人捉摸不透,但李牧泽就是死心眼地认为那不是拒绝,他耳拙且脸皮厚,是打不死小强。
可能沈听眠需要过程慢慢适应,李牧泽觉得自己有足够时间等他适应。
他想要他接受自己,喜欢上自己,他直都没有放弃这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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