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八个人也把棺材抬进别墅。
苏往生盯着那口黑棺材,脑袋里会儿是新娘拿着血红红包幕,会儿是宁宿盯着黑色地板幕,会儿是祝双双在说新娘和新郎故事。
有什在他混沌脑袋里即将破土而出。
对面别墅
新郎家中式别墅大门上,挂两盏大红灯笼,红彤彤灯笼里闪着橘红光,照亮周围缥缈夜色。
刚到这里,两人就看到八个男人抬着个黑色棺材正向别墅走。
两人具是惊。
苏往生急忙上前,问刚从门里走出来村民大哥:“这是怎回事?”
“造孽啊。”村民大哥叹口气,“新婚当夜新娘突发心脏病死。”
屠夫坐在河边春草上,解下腰间麻布袋,把里面红色骨灰盒里骨灰撒向宽阔河面,骨灰被清澈河水卷着,慢慢向东流。
屠夫背对他们,不紧不慢地向河里撒着骨灰。
陈晴稍稍松口气,被屠夫行为搞得有些发麻心脏稍微舒缓些。
就在这时,屠夫忽然回过头。
在惨白月光下,他两只眼睛闪着诡异幽绿光,裂口而笑,白森森牙齿尖锐锋利,精准地看向他们。
槐杨村不大,只有这个殡葬馆。
承包村内所有殡葬服务,包括化入殓、火化、入土等。
屠夫如入无人之境,自己用铁丝打开门锁,经过熟睡工作人员,来到最里面间房,如法炮制打开房门。
宁宿和陈晴慢他几步,悄声跟着,没敢进房间,只在门外观察。
这个房间三面都是陈列架,陈列架上放着很多骨灰盒,其中有两个显眼红色骨灰盒。
“怎会?”祝双双愣愣地说。
新娘甜蜜地跟她说着新郎多爱她场景还历历在目,就在今天中午啊。
那个被无视被欺负,磕上千个头,以为自己终于遇到幸福姑娘就死?
“不信,要看眼!”祝双双说:“怎会突然死呢?”
“正在入殓,不要打扰死者。”村民大哥伸手拦住祝双双。
“啊——!”
祝双双和苏往生最早到目地。
他们参加婚礼时来过新郎家,熟门熟路地,路很顺利没遇到什事。
今天婚礼刚结束,这条路上还有未燃尽红色鞭炮碎屑,以及几辆村外赶来参加婚礼之人车。
祝双双看着那几辆车疑惑地皱皱眉。
屠夫打开那两个红色骨灰盒,把里面骨灰分别倒入两个备用麻布袋里,把两只畜生骨灰装进红色骨灰盒中。
两人都不明白,屠夫用畜生骨灰换人骨灰是为什。
屠夫做完这些就退出来。
两人继续跟着他,走到殡葬馆后河边。
这是条很宽河,河面在月光下闪着细碎光,蜿蜒至目光最远方,消失在浓稠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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