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宁宿眼,“你应该也会从花奴变成花侍,希望……”
他垂下头,长长头发垂下来遮住他脸,看不清他神色,“希望你能脱离苦海,见到花神。”
他双手掌心向上,在胸口处交叠成个托举姿势,这个动作他做不太熟练,但很虔诚。
宁宿“唔”声,“会见到祂。”
“们不能这样下去。”
“报废”后,也会和花奴样随意买卖。
本质上,还是花奴罢。
宁宿问:“大哥,你叫什?怎来到这里?”
“叫杨太。”他说:“十三岁就被家里当花奴卖,没办法,不卖们家都得饿死,卖们都能吃上饭。”
他话没让前面几个水牢里人多看眼,想来他身世在他们中不凄惨,只算平常。
昨晚他们就知道,目前他们都是花奴,“奴”这字清楚地表示他们地位,是可以随意买卖随意处置低下身份。
那花侍呢,“侍”听起来身份也不高,但比“奴”好听些。
宁宿最不爱思考,他直接再次宝宝发问:“花侍是什?”
大哥对他这种问题似乎已经习惯,“花侍也是要伺候花神,但是们国家就叫侍神国啊,同用个‘侍’字,能和们样吗,要不是她报废,老板见到她也得弯腰低头。”
所有玩家都愣。
走,不知道换过多少波,也有很多人直留在这里。
不管来多少人,不管在这里待多久,这里都是片麻木和无望。
没有人会挣扎,没有人想说话。
当有个长得非常赏心悦目人,像个小孩样追在你后面问问题时,是种奇妙感觉。
像禁锢他们这片死水,起片可爱涟漪。
午饭后,齐老板还没带人来,听杨太话后,有人站起来说。
站起来人
也是,不是凄苦出身,又怎会成为可以随意买卖随意处置花奴呢。
花奴这身份,比他们解奴隶还要惨烈。
天最热最乏时,太阳高高悬挂于湛蓝天空中。
庭院里湖水潺潺,清澈见底,缕缕幽香。
他们却有种身处黑暗牢房感觉。
但是,他们又觉得可笑。
花侍地位听着高,但还不是可以买卖。
昨天那中年妇女看上宁宿,可是有不少玩家听到她说可以买宁宿当花侍。
只是价格她承受不起,她才不甘心地放弃。
这个血管戳破皮肤花侍也是,定是老板买回来。
“你没发现她长得很好看吗?”大哥烦烦地问。
宁宿:“啊,没发现这点。”
“……”
大哥失去跟他好好聊天欲望,直接告诉他:“她是花侍,但她是失败花侍,所以沦落到这里来。”
听到新名词,周围玩家都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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