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宁宿扯断锁魂绳,想到方琦压扁个村庄,想到宁长风常年稳坐第。
忽然有点担心。
不是担心这三个就是。
宁宿想想,“唔”声,“确实挺隆重。”
宁长风接话道:“载入史册隆重。”
见宁宿看过来,宁长风说:“兄弟,们是不是很有默契?”
宁宿:“。”
他推门进去,很快换好肃穆又华丽血衣。
方琦和雏葵没被带去国主。
方琦嘲讽道:“或许他那个虚胖身体,次补太多受不住,要缓缓,不是有句话,虚不受补吗?”
苏往生说:“也可能是他们想攒攒,开个狂欢盛宴也说不定。”
临近花神祭,剩下花侍手指都长到手上,马上要从手指长出来。
长得慢,白衣人早就开始“催熟”,用圣水泡,或者强烈刺激情绪。
将头发散开时,宁宿瞥眼铜镜,看到镜中诡异陌生自己,恍然又想起在齐老板那里换好衣服时。
那次他将要被关在铁笼里被拍卖。
他眨眨眼,黑红血管在苍白脸上蔓延,缓缓牵起个诡丽笑。
他举起手,苍白柔软无名指指腹上朵浓郁血花。
三个人换好衣服出来,苏往生不能再跟他们上去,他在三楼大殿看着三个人慢慢走上楼梯。
这种强烈情绪刺激,必然又死几个花侍。
幸好宁宿和宁长风圣花都涨得飞快,而苏往生没搭档来刺激,只能被带去泡圣水。
被他猜对,第二天又有几个花侍圣花从体内长出,包括宁宿和宁长风,白衣人带他们起去黑房子换衣服。
方琦进房前嘟囔:“换什衣服,是嫌们脏吗?还是们身上衣服见不得人?”
跟过来看戏苏往生说:“害,这隆重场面当然得穿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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