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解,又给他个吹风,让他在这吹就行。
“你昨晚生病,今早吃点粥比较好。”老板娘说,“们这儿小米很软很香,们自己种。
江旸平时醒得比他早,平时这个时间江旸肯定醒,可今天林煦亲他脸颊好几下都没反应,副睡得很沉样子。
林煦以为江旸是装,正打算叫他,目光瞥到地上水盆,里面放着毛巾,旁边是昨晚换下来睡衣。
他静静地看水盆几秒,又看看自己身上衣服,没有打扰江旸,轻轻地起身,去把窗帘拉严实,让他更好睡。
林煦像做贼样,去洗手间洗个澡,他尽可能不发出声音,洗头也不敢吹,用毛巾擦半干,换身常服,小心翼翼地开门出去。
山里空气干净清爽,带着露珠湿气,深吸口,微凉气息钻进肺腑,大脑得到洗涤。
发烧般会在晚上发展得更厉害些,江旸担心林煦,后半夜直守着他,每隔半个小时量次体温,温度直在三十八度五和三十九度中横跳。
林煦吃药之后直不出汗,寒气憋在体内出不来,睡得也不安稳。
江旸打来冰水用毛巾帮他擦身体,大搞过两小时又把林煦叫起来吃次感冒药。
林煦睡得昏昏沉,完全没有意识,江旸让他干什就干什,又乖又听话,脸蛋被烧得红扑扑,像两坨白里透红腮红,嘴唇也被水润得亮亮。
江旸给他擦嘴角,低头要亲他,林煦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把头扭开,嘟囔着:“不行,要传染。”
民宿采用是原生态装潢,屋子是用木头搭建,因为环山原因,出门就能看到望无际丛林和云雾缭绕山脉,悠然静好,鸟叫清脆,大自然才是能净化切污秽宝藏。
林煦心旷神怡,直以来沉重心情都好些。他踩着咯吱咯吱木板走到前台,此时有不少客人在吃早餐,从交谈中能看听出他们计划着去山里玩儿。
林煦找到老板娘,找她借吹风机。
老板娘奇怪,“房间里没有吗?电视柜里面。”
“有,”林煦说,“但男朋友还在睡觉,不想吵他。”
江旸没管他,自顾自地亲亲,又打水来擦身体。
大约是凌晨五点过时候,林煦出身汗,体温终于降到三十七度五。
江旸松口气,忙活晚上也是累着,把衣服给林煦换,把人擦得干净清爽,这才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早上九点过,林煦从睡梦中醒来,阳光从白纱似窗帘,犹如道滤镜,给屋内镀上层柔和光,凉爽风吹起窗帘角,幽静安然。
林煦揉揉眼,昨晚沉痛头好不少,身上也不烫,他转头看向身边人,转身趴在江旸身上,半支着身子打算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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