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舟没有回头,只是笑着轻拍下谈溪环在自己腰上手,“你不是在打游戏?”
谈溪忽然长长地喔声,下巴搭在他肩头上,像只猫样蹭他下颌和侧脸。
“是不是被弟弟冷落所以心情有点不爽?”
“弟弟?”
谈溪脸红,
在听到‘那家人’这三个字时,傅轻舟心头划过丝异样,他垂眼沉默片刻,“父亲知道?”
“嗯。”电话里傅照庭声音听着依然沉稳而温柔,“你不用担心张家人会使什手段,这里不是北美,会保护你们,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小溪儿。”
电话挂断后傅轻舟心头不仅没有觉得松快,反倒多两分沉重。
在傅轻舟成长里傅照庭绝对算不上是个称职父亲,在很多人生重要时刻他常因工作缺席,电话找不到人都是常有事情,但傅轻舟百分百体谅他,对他心怀感激。
当年如果不是他把他从福利院里接回来,他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和拥有谈溪,更不用说从深渊之中重新回归于正常生活。
会不会使用些过激手段逼傅轻舟妥协。
毕竟据那个健身教练说辞,张家对认回傅轻舟是势在必得,张晟鸣没有办法生出第二个儿子,那他们除认回傅轻舟没有别办法延续血脉。
想到这谈溪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老辈人那执着血脉?外婆也是这样,有没有血缘关系真有那重要吗?”
傅轻舟只是摇头。
晚些时候傅照庭打来电话,那时谈溪正在和远在其他城市齐正良联机打游戏,傅轻舟是到阳台上悄悄接起电话。
他人生是因傅照庭才拥有翻开新页机会,也因谈溪才得以驱散过往种下种种阴霾,所以他早就做好余生要竭尽所能好好报答傅照庭,报答谈家准备。
唯独在谈溪这件事上,傅轻舟没有办法退哪怕步,只是松点都仿佛抽筋拔骨,疼得他心有余悸。
他并非心安理得地占有谈溪,尤其是当他面对傅照庭又或是谈家夫妇时,歉意与愧疚便如把架在他脖颈上钝刀,不伤筋动骨,却能磨得见血。
房间里谈溪是口渴出来找水喝时才发现傅轻舟不见,走出客厅转半圈才发现人在阳台。
“你在这干嘛?”谈溪手臂张扑到他背上环住他腰,“赏月还是看星星?为什不叫?”
“小舟,事情你姑姑都告诉。”
听着电话那头傅照庭难掩疲惫声音,傅轻舟有些担心,“父亲,不会与他们联系。”
电话那头傅照庭笑声,“是不是小溪儿不让你联系?”
“自己也不愿。”
“嗯,你姑姑想法是你自己做主,但作为你父亲,私心还是不愿意你与那家人有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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