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个大晴天,谈溪睡醒睁眼就意识到自己内裤湿,昨晚做什梦他点也想不起来,只觉四肢绵软无力。
他上次像这样醒发现内裤湿还是十六岁事情,而和上次相比这次最大不同是他旁边还躺着个人。
这种事情个人时候还好,自己偷偷洗下内裤就完事,但如果有个人在边上,那是真很难不尴尬,谈溪连动都不敢动,生怕把傅轻舟吵醒。
可他要是直这样躺着不动又实在不舒服,那种湿黏感他真忍不。
几分钟后,谈溪悄悄地转过脸看向睡在身边人,看着傅轻舟还熟睡着侧脸,轻手轻脚地坐起身,想从他身上翻过去。
谈溪手机屏保密码他是知道,不光是屏保密码,所有他需要账号密码东西傅轻舟全都知道,得到同意后他自己就能解开。
不算长聊天记录他手指划两下就把前后全部看完,谈溪最后回复:你说得没错,但和他在起度过多少时间你是想象不到,他离不开,也离不开他,这比什都重要。
谈溪靠在他怀里调整下姿势,脚腕上系着铃铛也随之发出叮铃铃响声,他惬意地枕在傅轻舟身上,闭着眼问:“她还有回复吗?”
“没有。”
谈溪很轻地哼声,轻得都不能算哼,“险胜。”
“就算是私下里也不能这说人家。”
“可是她说话真很讨厌啊!”
“她说什?”
“她说爱人可以成为家人,但是家人不可以成为爱人。”
谈溪生气原因就在于他很难反驳她这句话,因为她说没有错,可他不愿意听这种话,谁来说都不愿意听。
傅轻舟笑笑没说什,把手机息屏还给他。
整个十假期,谈溪和傅轻舟只有第天去湿地公园,之后几天两人都没有出门去哪里转转想法,就待在家里各做各事情。
因为不出门,谈溪脚腕上红绳和铃铛只有洗澡时候会摘下来,其他时间都戴在脚上。
刚开始戴时候他还不习惯,总觉得走哪响到哪儿很吵,但那之后过两天他就彻底习惯铃铛声,有次洗完澡傅轻舟忘记给他戴上他还提醒他。
而他们之间第次有那方面意思也是在这个十长期里。
“她意思不就是说们不可以在起吗?凭什?!”
傅轻舟闻言怔,“她知道?”
“知道,今晚忽然找说话就是问是不是真,不知道她为什知道,但算,知道就知道,巴不得她知道,好让她赶紧放弃喜欢你。”
傅轻舟搂着他看眼被他丢在边手机,伸手拿过来,问:“能不能看看你和她聊天记录?”
谈溪说句可以他就划开屏幕,输入密码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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