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深刻。”
这回傅轻舟沉默会儿,才道:“……不知道是怎看待母亲。”
谈溪闻言怔,没有说话。
“从来没有理解过她,也不想理解,因为她在面前直是疯狂且脆弱,认为理解她没有任何意义,这大概是过去直不愿和人说起她原因,现在才在想,有没有可能不是在讨厌她或是无视她,而是在可怜她。”
可怜这个字眼有那瞬震撼谈溪,他怔怔地抬起头看着傅轻舟侧脸,这刻他感觉自己点也不解他。
傅轻舟唇角微勾地看他眼,“觉得无聊?”
“非常。”谈溪挠挠头,“看你样子……总感觉你没有在看电影。”
“有在看。”傅轻舟缓缓点头,捏捏他手肘,“你困?困把电影关。”
“没困,你要想看陪你看完。”
谈溪说完脑袋往他肩头上靠,依偎着他,“能不能告诉你在想什?”
事情,虽然现在也没想明白。”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回事,为什会幻听雨声,又为什在那之后他对真正雨声不会产生应激。
傅照庭说张晟鸣是让他听人造,bao雨声应激后失去意识才被抽走血液做骨髓配型,但那段记忆他连丝毫都想不起来,就好像那半小时从他人生里被抹去般,连同他对雨声所有应激反应。
这场大雨直下到晚上才停。
晚饭傅轻舟煮些面条,又另外炒些青椒肉丝盖在面条上拌着吃。
傅轻舟转过脸和他对视,漆黑眸底平静无波,“如果对雨声应激是种执着,执着困惑她在雨天对做切,那或许现在能平静地听雨声是种原谅也不定,想可能是原谅她。”
谈溪还是不语。
其实他紧闭唇缝张开过,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便又重新闭上。
傅轻舟手臂伸勾住他把他搂进怀里,双手紧紧环着他,“换个角度想,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谈溪耳朵贴在他心口
“现在吗?”
“也行。”
“现在在想,你身上有很香味道。”
“那只是沐浴露,换个,深刻点。”
“这也很深刻。”
谈溪喜欢这样吃面,这样吃青椒他也不讨厌。
吃完他帮着把碗洗,又陪着傅轻舟看部电影,依然是国外文艺片。
谈溪对文艺片其实不怎感兴趣,只是偶尔有那几部电影他喜欢里面充满质感画面和氛围,但傅轻舟喜欢,只不过他喜欢好像也不是在意电影里剧情,有时候他看着电影出神样子,谈溪都有些怀疑他真有在看电影吗?
今晚就是这样。
谈溪望着傅轻舟侧脸,纳闷地问:“你真有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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