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次就会有第二次,见拙以后都会亲他!
裴子梏欣喜若狂地松开抓住陈见拙头发手,夸奖般揉揉他脑袋,唇边笑容是从未有过灿烂,言语中是抑制不住喜爱:“见拙真乖,好爱见拙。”
陈见拙未曾作答,心中只有苦涩与绝望。
谁要你爱?
陈见拙总是害怕他隐藏在完美皮囊下恶魔本性,他不想屈服,但是也知道再惹得裴子梏真发疯,到时候受伤只会是他自己,他现在被他绑到这里,被他轻易玩弄在鼓掌之间,又何必逞这时口舌之快。
只是陈见拙是没有哄过人,之前也未向他服软过,此刻他所能做哄他极限,也不过是用另外只自由手抓住裴子梏衣角,做出示弱姿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干涩又磕巴着道:“别、别生气。”
“不够。”裴子梏他眼神里透露出要把陈见拙撕碎残忍和偏执,他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低下头凑过来,低沉着嗓音道:“你亲亲。”
陈见拙抓住裴子梏衣角手猛然攥紧,他静静看着面前人近在咫尺脸,终于在裴子梏不耐烦即将发作时候吻上他唇。
很轻地,转瞬即逝吻。
经不知道该做些什和说些什。
“你弄伤你自己。”裴子梏率先开口,出乎意料地并没有生气,对于他这般举动似乎并不在意。
陈见拙讥讽地笑下:“所以呢?”
“很不高兴。”
裴子梏弯下腰来,唇吻在陈见拙耳垂,炙热呼吸撒在陈见拙脖子上,他不由自主地提起心,觉得紧张。
离开他唇之后,陈见拙立马收回手,复杂心绪涌上来,他闭上眼睛,接受着自己屈服主动吻这个变态事实。
陈见拙睫毛颤抖着,表情如同正忍耐着遭受过某种屈辱和痛苦。
预想中吻到来那刻,裴子梏直接愣住,否则那里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但是他还是高兴不能自已,甚至于伸出舌尖舔舔被陈见拙碰过唇,面上是盖不住惊喜和激动。
见拙亲他!
见拙主动亲他!
裴子梏刻意放轻语调,但其中蕴含危险仍旧不容忽视,似撒娇又似威胁:“不想发脾气吓到你,让你害怕,你哄哄好不好?”
发脾气不是因为他咬伤他,而是因为他弄伤自己,这不是神经病是什?
陈见拙抬眸看向他,冷冷两个字:“做梦、嘶……”
裴子梏忽然直起身子,把抓住陈见拙头发,逼迫他不得不仰起头来与他对视,他用很大力,陈见拙疼得头皮发麻,痛抽口气。
“说,”伪善面具撕下来,裴子梏面色阴沉骇人,字句,加重语气,道,“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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