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拙给裴子梏放好热水,回过身去看时候才发现他仍旧呆呆地站在身后,面上表情复杂难明。
陈见拙以为裴子梏是还在因为那所谓会丢下他胡思乱想中而觉得难过,就走到他面前,帮他脱下湿掉西装外套和马甲。
“不是说吗,带你看医生是希望你能够把自己放在第位,避免今天这样发生。”陈见拙说着抬手要继续帮他去解衬衫纽扣,“之前是觉得你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可是现在你对来说和以前是不样。”
裴子梏听这番话却并不感到开心,反而苦笑道:“可是也说,和以前样,没有任何改变。除非有天不再爱见拙,可这是不可能。”
“不论你有没有改变,对于现在来说,你和以前就是不样。”陈见拙发现裴子梏似乎还没有抓住他话里真正意思,他想说明白,又不知道该怎说,顿顿之后,红着脸继续道,“而且,们昨晚……这都不能让你明白吗?”
乎是字句,清晰又委屈地道,“不想去看医生,因为那代表着见拙直都把当成神经病,更不想听到他们说让少爱见拙点。”
是,按照之前时间表来话,今天是有预约要去看心理医生。陈见拙万万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他才选择在外面淋雨。
陈见拙脾气下子消失无影无踪,多种情绪糅合在起,最终只是叹口气,伸手慢慢地拨开裴子梏额前湿漉漉碎发:“你是小孩子吗,不喜欢告诉就行啊,总是折腾自己算什?”
裴子梏神色黯然,小心翼翼地开口:“万你觉得不听话,不要怎办?”
“你以为你现在就很听话吗?”陈见拙狠狠地瞪着他,“你快担心死!”
裴子梏好像确没有明白,因为陈见拙听到他闷闷着道:“可是昨天是用手段、装可怜,是见拙心软,被骗上床。”
昨天事情陈见拙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想绕开,没成想他倒是这样直白:“……所以早说过,你不是什好东西。”
裴子梏嘟囔着:“见拙又骂。”
话已经说到这里,陈见拙也不打算和他凭嘴下去,而是鼓起勇气,直视着明知裴子梏只能看到片漆黑眼睛,问:“你有没有想过,你难过为什要心软,为什在意你是否需要,为什会被你骗
陈见拙说完又想着自己表情再怎凶他都看不见,不由地觉得好笑,再次去拉他起来:“好,这雨再淋下去该生病,跟进去。”
这次,裴子梏并没有再避开他,而是言不发、乖乖地由着陈见拙牵住他手,步步往别墅内走去,甚至于感觉整个人都是轻飘飘。
担心?
见拙说担心谁?
见拙说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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