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什?”朋友拉着他,“不会吧?你该不会想上去阻止吧?”
陆景初甩掉朋友手,双眸因为情绪波动而有些湿润,“为什不可以?她明显是被迫!那是下药,是违法!”
“那又怎样?你放眼望过去,十个有八个都是这样,已经是常态,你难道想做救世主?个个都拯救遍?别太天真。”
陆景初闭闭眼,类似话在不久前他就听过,可是每听次还是忍不住地寒心作呕。
“常态不代表正常,”陆景初缓缓开口,“不代表理所应当。”
陆景初推开朋友手,很是生气,“你干什?那男在给她……”
“们知道啊,”朋友笑道,“所有人都知道,但们不会插手,而且也知道她马上要变成婊/子。”
“所以你看她在傲个什劲儿?装出副清高给谁看?”另个人说。
“不知道,可能故意吧,就她那骚包劲儿,不是出来卖有谁信?”
陆景初心生厌恶,后悔和他们起出来。
心情好跳个舞,心情不好喝完酒就走。”
“装出副有钱谁也看不上样子,谁知道出这个门上多少人床?”
其他人跟着起猥琐地嘲笑,只有陆景初没有。
他知道这个世界充满皮肉交易,也知道这是在酒吧难免,但他不愿意把每个人都想成那般低俗肮脏。
就算眼见未必为实,可保持尊重是最基本善意。
朋友愣,另个人开口,“你管什闲事?没准儿人家你情愿,那玩意儿只是助兴呢?”
“如果他们真是你情愿,那就当多管闲事,”陆景初眼睛生得圆亮,说这话时眸光更为坚定,“但如果不是,那个女孩为什要受到这份凌辱?她只是出来玩儿、喝酒,去要被你们恶意揣测,冷眼旁
他不明白,眼前都是从高中就玩儿得好朋友,平日里也是体面社会精英,几杯黄汤下肚,对女性恶意这大。
口个婊子,让他反胃想吐。
这是陆景初第二次和他们来酒吧,也暗下决心是最后次。
陆景初转头再次看过去,发现那位女人起身朝洗手间方向走去,给她下药男人紧随其后,脸上还挂着得逞笑容。
陆景初心下惊,担心女生不知道对方手段,起身想要跟上阻止。
“你不信?”朋友见陆景初脸板正,抖抖烟灰,嗤笑声,让他回头看。
陆景初不明所以,转头看过去,看就看到不久前在舞池里发散魅力女人正和位男人说话。
这时候服务生端来酒,男人接过杯子,恰好束光闪过,以陆景初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他手指动下。
陆景初眉心紧皱,正欲起身就被朋友按住肩膀。
朋友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笑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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