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对上他
视线眉头
挑，“干嘛？
觉得他基因变态不适合留种，替天行道不行？”
程晚秋收回视线低头轻笑，“可以，觉得你做得对，换做是大概会比你还凶。”
林初愣
下，“你也招变态？”
“那倒没有，意思是如果那时候就认识你，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林初面露丝古怪，但转瞬即逝，“没事，有东哥，没被欺负。”
“……干嘛？”
程晚秋头也不抬地摆弄他相机，“点心意，孝敬林哥。”
林初斜他眼，“王晋源告诉你？”
程晚秋有些意外地转头看他，“你知道小源名字？”他还以为这两人不熟。
“很奇怪吗？”
林初瞥他眼，半真半假地道：“拍要收费。”
“贵吗？”
“可以给你打点折。”
“几折？”
林初沉思片刻，想起自己睡前刷短视频，“你会做生腌蟹吗？”
细瘦，但还算是匀称有肉，总来说他人虽然刚睡醒瞧着散漫没什
精气神，可依然漂亮得夺目。
程晚秋定定地看他几秒，“……对。”
林初拎着支冰水走到他身边，也跟着坐在石阶上，头粉毛被夕阳镀层柔和光，昳丽精致侧脸带着种疑惑不解，遥望远处湖面水鸭，实在看不懂，“……拍鸭子？”
程晚秋觉得他这个语气特别好笑可爱，无声地抿下嘴角，转过脸，“对。”
林初顿时脸不是很理解你们城里人表情。
程晚秋在听到东哥这两个字时眼底划过抹不深不浅异样，再转过脸不管是表情和眼神都看不出，“就是你老板？”
“也是最好朋友。”林初说着慢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个烟盒和打火机，点起根烟咬在嘴里，
“以为你们不认识。”
“个村子里住怎会不认识…………他怎跟你说？”
程晚秋想想，捡着几个要点简述遍。
林初听完撇嘴，看上去似乎有些在意，“哪有那夸张差点把人打死……只是让他生不孩子。”
程晚秋怔下，转头看他。
“……可以学。”
“那算，你想拍就拍吧，先说好，不会配合你摆姿势，那看着太蠢。”
林初话音刚落程晚秋已经拍张他侧颜照，他脸满意地收回相机，“出片会给你张，带着生腌蟹起。”
林初扫他眼，“不用，开玩笑。”
“你想吃就做给你吃。”
程晚秋把手里相机递向他，“要试试拍张吗？”
林初看眼相机，有些心动，“不拍鸭子。”
“你想拍什都行。”
林初低头看眼自己手，“算，手脏。”
程晚秋看着他，“那要给你拍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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