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个女孩叽叽喳喳地凑在
起说话，她们对可以试吃
桂花糕非常感兴趣，每人分
角吃后又更加热烈地讨论这里面加是牛奶还是水，争论会儿，为首长发女孩突然笑脸问林初，“老板，你们做古法桂花糕，放牛奶还是水？”
林初：“水。”
“
说吧！这里面没加牛奶！古法放就该是水！”
年轻漂亮女孩们朝气蓬勃，活泼得像行走小太阳，她们围着摊位上海报架合影，还在征得程晚秋同意后给展示台上包装精致桂花糕拍照，说是要发微博和朋友圈。
林初不爱玩社交软件，他是个朋友圈年到头都不见得会发条人，微博更是连账号都没有注册，所
女孩走后，又有人接二连三地过来试吃，有些人试吃后觉得太甜不买，也有些人试吃后买盒。
逛夜市和地摊般以年轻人居多，而绝大多数年轻人其实对中国传统糕点并不感兴趣，比起桂花糕这样糕点，她们可能会更喜欢西式小蛋糕。
比如摊位在他们斜对面，卖小份提拉米苏和芒果千层生意就很好。
林初挨着程晚秋坐，看着面前还剩下十盒桂花糕，开始发愁要什
时候才能把这些都卖出去。
程晚秋却并不愁，他坐会儿忽然弯腰从编织袋里拿出个带吸管水杯递给林初，里面装着温开水，“喝点水桃桃，这瓶水你回去之前得喝完。”
旁林初听见这话有些惊讶地睁圆眼睛，没想到居然这快就顺利卖出去两盒！
程晚秋给女孩示意下收款码，提起桌上两个纸袋递给她，“谢谢你支持。”
女孩付好钱接过袋子，笑嘻嘻地指着袋子上粉发小人，看林初眼，问程晚秋，“这是他吗？”
程晚秋笑着点头，“是他。”
“他叫晚秋？”
林初默默接过，打开盖子咬住里面软胶吸管头安静地喝水。
程晚秋关心他生活上每个细节，在注意到林初喝水并不多以后，他买个中号吸管杯，每天早中晚叮嘱他喝完杯子里水。
林初很听他话，也不撒娇说自己喝不完，他让自己喝就喝，很快600ml瓶子温开水就见底。
也是在这时，忽然有群穿着改良汉服女孩人手里端着杯奶茶走过来，她们眼就看到林初摊子，眼睛亮结伴走去。
“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古法制作糕点！”
“叫晚秋。”
女孩脸意外，随即又很快明白过来，“喔！所以这上面画着枫叶，还说怎这上面画着桃子却不叫桃子糕点，原来晚秋在这！”
女孩问完问题转身就要走，结果还没走出去两步又掉头回来，“你们明天还在这吗？”
“会来，但不定还是这个摊位。”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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