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堂燕满头问号,被他动作噎得说不出话,大兄弟,你上辈子可不是这样。他感到阵懊恼,快死时候说不过这人就算,怎重来遍还是玩不过这人。谢堂燕迅速丢掉调戏狐狸想法,努力将话题拽回正轨:“跟出来。”他放下啤酒瓶,站起身。
曹学士眼尖,看到刚刚方庭珩亲谢堂燕动作,想来燕少要带着人去开房。他伶俐地递上张房卡,眨眨眼:“燕少慢走。”
谢堂燕从善如流地接过房卡,放进口袋,拉开包厢门,示意方庭珩跟上。
方庭珩同样看到曹学士递给谢堂燕张卡片,他心里犯怵,亲吻可以,上床就算吧。
“快点。”见方庭珩磨磨唧唧动作,谢堂燕不耐烦催促。
曹学士拿来酒,用开瓶器打开盖,放在茶几上:“慢用。”
谢堂燕眼中浮起丝笑意,觉得曹家这个小子忒有意思,拍马屁却不让人厌烦,是个做生意料子。他拿起瓶啤酒,对方庭珩说:“你能喝吗?这酒就两三度。”
方庭珩点头:“能喝。”他拿起瓶啤酒,尝口,股清爽大麦香气溢散出来。
谢堂燕情绪显然比刚刚更好些,他胳膊肘抵住膝盖,托着脑袋看方庭珩:“怎过来?”
“老板叫车。”方庭珩说,眼珠里怒火若隐若现,声音从牙缝中漏出来,“他说要好好伺候客人。”
方庭珩没办法,站起身跟上去。
刚走出门,谢堂燕摸出手机打电话去。
“瓶子。”谢堂燕说,“前阵子跟你说找那个人,今儿碰到,你找辆车过来把人接回去,对,隐蔽点,别让狗仔发现。”
边修平说点什,谢堂燕皱起眉毛:“又不是图他啥,你担心个什劲儿。哎,真没弯,你少看点千浪,听他们瞎说。”
挂电话,谢堂燕揉揉太阳穴,觉得边修平这婆婆妈妈唠唠叨叨习惯是改不,他想想,边修平担忧确实有道理,拿起手机拨通另个号码,声音温柔似水:“
“怎个伺候法?”谢堂燕眯起眼睛,多年不见这人,他实在是稀奇方庭珩现在这个青瓜蛋子模样,像只奶呼呼幼狐,张牙舞爪,可爱极。
方庭珩息声,仰头喝大口啤酒,他心里憋屈,幸好谢堂燕长得俊朗,他舍面子倒也不吃亏。
谢堂燕哪里清楚方庭珩想法,他当方庭珩和前世反应样,正盘算着捏断他命根子,于是他打算换个话题。手指捏捏啤酒瓶,谢堂燕低下头,牙齿还没挨着瓶口,脸颊贴上个温热柔软物件……谢堂燕惊悚愣住,半天说不出话。
清淡啤酒香气围绕着他们俩,谢堂燕简直不敢相信怎个照面自己又被这个死狐狸占便宜。
“就这伺候。”方庭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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