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笑道:“各位想多,如果们要举报话,直接行动就好,又何必请各位吃饭额,摆着桌鸿门宴呢?”
张赫气结。
他吃过鸿门宴不少,这坦坦荡荡承认还是头个。
“从来没有想过举报各位什,毕竟这种事在圈儿里早就见怪不怪,”莫凡说,“各位赚点外快而已,又何必断人财路?不过嘛———”
他拖长尾音,眸光渐渐锐利起来,“有些钱应不应该赚,各位心里也要有数。思煊资金链有问题,当然,知道这无伤大雅,那大个公司,有是银行给他贷款。这个项目做成也
“你职业操守,值四十万?”莫凡讥诮反问。
“……”张赫脸色变。
莫凡视线转向刘威明,“你操守值二十万?”
“……”
“另外三位操守分别值二十五和三十?”
三人知道司昭廉和莫凡有意刁难也无可奈何,毕竟另外两个迟到在先,这件事儿不管怎看都是他们没理,实在不能理直气壮地指责什。
———能有什办法?等呗。
时间又过半小时,评标委三人看好几次电话,借口说上洗手间四次,另外两个迟到人终于来。
“抱歉啊,路上太堵车,们来迟到。”衣冠楚楚男人进来就率先道歉。
和思煊沾亲带故两位落座后,司昭廉吩咐上菜,莫凡倒杯酒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敬五位杯,然后丝毫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说起此次项目事情。
评标委五人脸色个比个难看。
莫凡说数字正是思煊委张赫给他们转款数字,明明是很隐秘事情,却莫名其被人知道,还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他们都是圈里老人,资历很深,当众说这件事,面子上挂不住。
这会儿没有白脸戏份,司昭廉安安静静地吃饭,他是桌上唯个有心情吃饭人,还不忘给莫凡夹点儿菜,犹然地喝酒。
“你这是什意思?!”张赫恼羞成怒,拍下桌子,“你调查们?你这侵犯隐私!你想告们话,你自己也脱不开关系!”
张赫苦笑,“莫总,们刚吃口菜,您至少让们填饱肚子?”
“您二位为什迟到们心知肚明,”莫凡说,“诚心邀请五位吃饭,不能因为这个项目内定思煊,就这样搪塞吧?大家都是个圈子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子还长,为个区区项目闹僵,太得不偿失吧。”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张赫道,“竞标还没开始,结果都没出,你凭什说们内定思煊。”
司昭廉开口:“思煊总经理是您侄子吧?”
张赫神色自若:“那又怎样?难道没点儿职业操守吗?你们未必太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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