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上谈笑风生,后槽牙不知道磨几次。
这场游戏没有进行多久就被打断,因为顾谨上洗
何薰冉:“怎?听你这意思,已经有计划?”
“暂时还没有,不过缘分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司昭廉漫不经心地说,“指不定哪天就有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和以前遇到过类型都不样,然后让心动、非他不可,就想定下来呢?就像你和卫哥样,对吧?”
何薰冉端起酒杯和他碰下,“那就祝你得偿所愿?”
酒杯相撞,发出清脆响声,鸡尾酒在灯光滤镜下散发出绚丽光泽。
司昭廉仰头饮尽,轻笑声:“顺其自然吧。”
可别影响家庭矛盾啊。”
纪阳跟风,笑得张狂,“那得看你诚意。”
卫末霖直接吹瓶,众人跟着起哄,本以为司昭廉那事儿翻篇,莫凡紧绷神经正要放松下来,突然又有人旧事重提。
“哎,司昭廉,你那个被你扳弯床伴,真不能说啊?”
莫凡咬咬牙,森冷目光瞪过去。
酒过三巡,时间逼近零点,酒吧里音乐更加震耳热闹,外面舞池中人群已经到癫狂又亢奋状态。
包厢这里同样如此,大家都是出来玩儿,又带着伴儿,酒桌游戏个接个不重样,司昭廉没带人,这种情况下正好当裁判,谁输谁就把带来人压在桌上接吻,然后人脱掉件衣服,到最后脱光对儿直接在这打炮。
纸醉金迷声色场所玩儿都挺没下限,在场全是知根知底朋友,自然是怎黄,bao怎来。
其实莫凡他们清楚,虽然规矩是这样定,但不可能真让人当众打炮,以前这玩儿时候,最后都会留条裤衩,分出输赢后,让输那对儿人干五瓶酒,然后上楼开房,至于睡觉还是滚床单那就是自由发挥。
所有人对规矩心知肚明,包括何薰冉也没意见,可司昭廉是第次和他们起玩儿这种,对潜在规则不清楚,特别是看到莫凡次次输,和顾谨吻得热火朝天、宽衣解带时,含笑双眼掠过深幽又晦暗光。
妈,没完是吧!
司昭廉莞尔:“倒是想说,但那人脸皮薄,又是在莫哥酒吧里遇到,没准儿大家还认识,所以先别说吧。就像莫哥说,换人这频繁,没准儿下次见面又是别人呢?”
“行行行,反正你这大少爷精力旺盛,找人跟换衣服似,”朋友感慨,“等你那天浪子回头,像卫末霖那样确定下来后,再带给们看吧。”
“看早着呢,”纪阳嗤笑,“司少才二十四,不得再玩儿个十年八年?”
这话司昭廉不太同意,“卫哥就比大两岁,人家二十六就回归家庭,二十四结婚也不算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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