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点头，“你说
莫凡冷哼
声，脸色臭臭
。
“不过
现在手臂伤势更重
点，”司昭廉提议道，“你可以试试现在战斗力强不强。”
莫凡脚步顿，扭头看向司昭廉，打量着他这句话真假。
司昭廉坦然地笑笑，“真。”
莫凡想到刚刚换药时，司昭廉手臂红肿样子，不屑道：“用不着。”
莫凡冷笑：“负责把你手折断。”
司昭廉亲昵地搂着莫凡肩膀出门，“别这
凶残嘛，‘表哥’。”
莫凡眉心突突直跳，“受伤都阻止不你作妖？”
出医院时正是傍晚，余晖落尽，藏蓝色天河从云天线边缘晕染开，颜色渐深，逐渐覆盖整个天际。
医院里冷气温度太低，踏出大门，被晚风吹身上又热烘烘，莫凡把搂着他人推开，自己朝停车场走。
怎可能是兄弟？！
这护士眼睛什时候瞎？
“对啊，他不是叫你哥吗？”护士说，“你们长得也有点像，不过应该不是亲吧，堂兄弟还是表兄弟？”
司昭廉忍着笑，就这和护士聊起来，满口胡诌：“你眼光真好，他是表哥。他说凶点，但是很关心，这大个人独自来医院还不放心，非得送来。”
护士点头：“看出来，他确实很关心你。”
司昭廉：“嗯？”
“从不趁人之危。”莫凡桀骜道，“不管任何事，既然要做，就要堂堂正正、凭本事去做。趁你受伤，战斗力变弱把你上又如何？点挑战性都没有，反而掉价。是那样人？”
“司昭廉，你未免也太小看。”
司昭廉愣愣，笑意蔓上眉眼，“莫哥，你总是让意外。”
“不是让你意外，因为你就是个小人，”莫凡讽刺，“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去衡量所有人。”
“‘表哥’，今晚有空吗？”司昭廉跟在后面问。
“没空！”莫凡觉得司昭廉脑子有问题，“你要是再乱喊，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信不信？”
司昭廉遗憾道：“过过瘾都不行？不觉得沾亲带故做起来更刺激吗？”
“……”莫凡似笑非笑，“觉得操你更刺激，你躺着让上吗？”
司昭廉摸摸鼻尖，“这个还是凭本事吧？”
“……”莫凡按按眉心，觉得刻都呆不下去。
司昭廉换药之后，护士再次嘱咐千万不能碰水、不能提重物，也要忌口，不能吃刺激辛辣东西。
司昭廉笑吟吟地点头，不把这些当回事，转头就问莫凡：“你伤怎样？用不用上药。”
莫凡不屑道：“那些皮外伤都结痂，谁像你，千金小姐似，伤得重还不听医嘱，活该伤口反复。”
“没关系，”司昭廉说，“反复由你负责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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