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掐着莫凡下颌,被迫让他抬起头盯着正前方,感叹道:“是盛泽啊。”
莫凡忍无可忍,反手去扯司昭廉头发,却被男人躲开。
“吻。”莫凡反仰着去寻司昭廉嘴,想堵住不让他说话。
司昭廉往后退退,不让莫凡问他,睥睨道:“说点好听。”
“你混蛋———”
只是莫凡没想到有朝日他会觉得“盛泽”二字这刺眼,躲不掉避不开,不论从哪个角度朝外开去,第眼看到定是那座写字楼。
司昭廉从后抱着他,强势而霸道,莫凡犹如在大海中被浪花掀翻小舟,起起沉沉,身不由己,无力反抗。
这个拥抱实在难以承受,莫凡手掌用力地贴在玻璃上,湿汗用力。
司昭廉发出声磁性低笑,吻去莫凡眼角滋润,咂嘴品尝咸味:“都哭呢。”
莫凡气急败坏地用脑袋去撞男人,开口就是颤抖尾音:“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莫凡躺在司昭廉宽大金丝楠木办公桌上喘气,身上衬衫半退未退,滑到手肘,汗珠湿透衣服,扣子被,bao力扯开,上面纽扣不知嘣到何处。
他只手搭在额头上,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平复喘息。
司昭廉站在柜台边倒水,丝不挂,后背肩胛处抓痕红得要渗血。
“这就不行?”司昭廉积攒晚上火散大半,看到莫凡快被搞坏样子,言语中终于恢复点儿笑意,“你体力不行啊,打高尔夫哪有练拳锻炼身体?”
莫凡嗓子干疼,开口就是哑,“这两种是种运动?!”
“那就不接吻。”司昭廉舌尖扫过唇上被咬破地方,“后面都不接吻。”
莫凡剧烈地
司昭廉刃有余,咬着莫凡耳朵,“闭眼干什?睁眼看看,对面就是你公司大楼。”
“风水先生特意看过位置,面朝东方,能看到第缕朝阳。”
“在办公室住过,”司昭廉喟叹道,“旭日东升,看到第眼不是太阳,你猜是什?”
莫凡额头抵在玻璃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好似缺氧般,眉心紧紧蹙起,逃避似偏开头,似乎不愿意听后面话。
衬衫滑落臂膀,半遮半退,腰窝精巧,绷起肌理充满力量美感。
拿高尔夫和拳击比,真够有套。
司昭廉端着杯子走过去,含口水,俯身嘴对嘴地喂给莫凡。
办公室隔音很好,刚才司昭廉玩儿尽花样,定要听到莫凡声音,带着怨气手段让他点儿招架不住。
冷硬玻璃外是足以探勘城市全貌高度,莫凡被迫贴在冰冷玻璃上,呼出热气以及二人散发炽热氲化画面。
盛泽是他手创立公司,从毕业后就直与它同进退、渡难关,相当于第二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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