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只能算是“啃”而不是亲。
严律清让他咬得疼,忍不住轻嘶声。
容浅见他吃疼又有些慌神,
严律清轻轻摇头,“没有感觉到。”
“可以证明给你看,你想要怎证明?”容浅难得显露出心急样子,紧紧握住严律清手腕。
但严律清还是摇头,却什也没有说。
这时候反盘制作都被容浅抛到脑后,他绝对不希望严律清误会他,可也不希望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在忙什。
严律清要是知道微博有人污蔑他抄袭给他泼脏水,他定会想尽办法帮他,这点容浅从未怀疑过。
清有些不太相信,“真?”
“嗯。”容浅用力点头。
“那你这段时间……难道你厌倦?”严律清眉心微蹙,好像很委屈忧愁,“阿浅,做错什吗?惹你不高兴?”
容浅愣愣地看着严律清隐隐有些委屈模样,回过神他慌忙握住严律清双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你有,否则你不会这样对。”严律清直直看着容浅眼睛,轻而易举就能在对方眸底找到自己身影,“这些天们在起时候你总是心事重重,想和你视频你也借口不方便推拒,如果你不是厌倦,不是生气,那你是因为什对这冷淡?”
但容浅始终认为这是自己事情,那就应该他自己处理好,他从小到大遇事不慌靠自己是刻在骨子里,要他示弱寻求帮助,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容浅而言是件几乎不可能办到事情。
因为那约等于要他放弃自己穿长达十几年,往后还要再穿几十年盔甲,所以他仍旧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严律清。
“阿律……”容浅握着严律清手紧得指关节隐隐发白,因为慌急,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唯恐自己没能解释好让两人生间隙。
只是他不善言辞,即使书中世界他笔下角色巧舌如簧,现实里轮到他自己却是笨口拙舌,叫声心上人名字,后面话却怎也说不出来。
最后他就像是被逼急眼兔子,抽回自己手扶住严律清肩,不管不顾地张嘴就往他嘴唇上啃口。
倘若这时沈芃芃又或是林信在场,他们大概会给容浅使眼色,让他小心别上当。
但此刻这两人谁也不在这,没人给容浅提醒,他整颗心又都被严律清揣走,可以说是毫无悬念地掉进严律清给他挖好坑。
见严律清真误会他,慌神间容浅就只想着要解释,“阿律,你误会,并不是厌倦你也没有在生你气,也没有对你冷淡,只是,只是……”
“你只是什?”严律清伸手帮他整理下头发,深邃眸底凝着极淡委屈,“难道不是只有特别想见你?”
“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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