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容浅还是开口说,“前些天遇到些事。”
“嗯。”
“有人在微博上污蔑抄袭,今天已经处理好,自证清白。”
这些事严律清白天时候就已经知道,现下能听见容浅亲口告诉他还是让他心情好些许,尽管不多但也聊胜于无。
可他此时更想知道是另件事。
他很想直接问,问他为什韩广智可以知道,沈芃芃也可以知道,却唯独自己不可以?
为什他要瞒自己瞒得那紧,瞒得他身边没有个人愿意告诉他?
纵使心里再不痛快,严律清也没有舍得对容浅冷脸分,他垂眼沉默几秒,轻声问:“阿浅,你有没有什事情想告诉?”
容浅微微愣,缓缓摇头,“没有。”
严律清软声再问:“你再好好想想,不急。”
任何继续追问她机会。
严律清当然想过直接问容浅,只是他心里顾忌着容浅不希望他知道,那所有关切话就只能堵在喉咙里,个字也说不出。
如今容浅靠着自己个人把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事情既然已经得到解决,他再来问些什早就晚。
不如就当做自己什也不知道,什也没发生吧。
严律清去容浅家路上想得好好,但是见到人,什释怀,什当做不知道就都抛到九霄云外,心口翻涌出是由此而生,层层叠叠不安,那些被他刻意无视切在他见到容浅时都无处藏匿。
“阿浅,为什你现在可以告诉,之前却不行?”
容浅微微张张嘴,想说些解释话却说不出。
“为什你要让广智和芃芃帮你瞒着?”严律清努力压制堵在心口烦闷和不快,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丁点负面情绪以至吓着容浅,但他略急语气还是,
容浅心脏猛地跳,不敢再说没有,可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严律清,面容平静。
“担心你,所以去问广智,但他没有说。”严律清边说着边走到容浅面前,“下班来这里路上也问芃芃,她说她答应过你,所以也不能说。”
容浅只是沉默地望着他。
严律清垂眼去拉他手,细细地抚摸他手指,“阿浅,你真没有要说给听事情吗?什也好,都听。”
他话说到这,容浅也明白他可能知道些什,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再隐瞒下去也没有什意义。
容浅不相信他。
这个严律清想明白却不敢面对事实就这摆在眼前,让他焦虑得坐立难安。
“阿浅。”
只脚都已经走进厨房人听到这声阿浅又生生停住脚步回头,“嗯?”
严律清望着仅离他几步之远人,看着他略显苍白面孔和眉眼凝着难消困倦,心尖像被针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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