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站在宋心玲身后容皓已经吓懵。
容浅不留任何情面,和父母撕破脸皮样子让他看见自己背负巨额债款未来,恍惚间容皓脑海里甚至划过自己在监狱里画面。
这把容皓吓坏,他满眼惊惧地跟容浅认错,“哥哥,知道错,真不是故意要拿你东西,只是在剧组他们都看不起,以为把腕表带去他们就不会小看,也不是故意弄丢腕表,那真是被人偷走,不想坐牢……”
容浅点头,在容皓眼底即将燃起希望时,他又道:“你只要找回腕表还给阿律,又或者找不到把钱赔给阿律,你就不用坐牢,除此之外你没有选择,也样没有。”
容皓因为恐惧聚于眼底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容浅,惶急下抓着容盛添手推,也没管人被自己个手劲下推到墙上,急切又担心地扶起跌坐在地容浅,“宝宝,哪里疼?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躲开。”容浅在他搀扶下站起来,为不让他担心脸上还硬是扯出个笑来。
而严律清那声心急下脱口而出宝宝则像把利剑穿透容盛添和宋心玲,二人脸上血色瞬间退个干净。
宋心玲更是吓得直接抬手捂住嘴,看着容浅眼神陌生得好像在看个她完全不认识也不知道人。
容盛添神情呆滞地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直直地看着容浅,“你是同性恋,你是恶心同性恋,当年你出生怎没把你掐死……”
容浅眼神严厉地望着他,“容皓,曾经羡慕过你也嫉妒过你,因为你拥有父母全部爱。知道你被惯纵坏,所以无论你如何恣意不羁,也从来没有觉得你无药可救,没有怀疑过你。就在昨天以前,直认为你将来能有所改变,能成为个对自己负责,亦对他人负
容浅听到这话眼底划过抹极浅痛楚,但很快便烟消云散,他抬起脸直视好像把他当成怪物般容盛添,平时多情似水桃花眼此刻锋利得像把剑。
“是恶心同性恋,那容皓是什?光荣小偷吗?那你是什?她又是什?”
容浅每问句,他腰就挺直分,这些年铐在他身上无形枷锁随着‘铛铛’声掉落在地,锁链声震耳欲聋,连带着那些能得到父母爱,家人关心奢想并尘归尘土归土,僵硬地‘死’去,不再有任何生命力。
他缓缓拿出早就放在口袋里手机,按亮屏幕给他们看正在录音功能,早在宋心玲他们进来时候他就在录音,包括之前容皓承认自己‘借’走腕表,再加上酒店走廊监控,如果容浅要起诉容皓偷盗财物,这些都可以成为决定性证据,容不得容皓狡辩。
容浅当着他们面结束录音,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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