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容浅直直看着他眼睛,“那多张照片他都站在你身边,这难道不是在强势地告诉,你曾和他共同拥有过很多美好回忆,而这些回忆连分钟都不知道?”
严律清闻言面露惊讶,“你是这想?”
“你当然也可以说只是想多,事实不是这样,可在看到那些照片时,就是这想,这就是心情,他在挑衅。”
要说现在容浅特别像什动物,那大概是只非常敏感猫。
他敏感地焦虑,总觉得自己“主人”身上好像能闻到第二只猫气味,那味道明明就飘在空气里,但他却没在“主人”身上找到哪怕根猫毛。
结果他刚要走,严律清身体往阳台门上挡,手臂也撑在门框上不让他进去。
“嗯?是谁?”
容浅唇角有抹明显似笑非笑,因为他觉得严律清在明知故问,“你说是谁?”
“你不告诉怎会知道?”严律清眼底笑意极深,边说边倾身向前,往不躲不闪容浅嘴唇上重重亲下。
“自己想。”
容浅嘴上不说,但其实他心里非常介意相册里曾长时间占据严律清身侧那个人,他总有种对方在宣誓主权感觉,至于这会不会只是他错觉就不好说。
和严家人吃完晚饭后,容浅带着几张严律清年少时照片回家。
在回去车上,容浅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那个谢似荥站在严律清身边画面,心里头总像堵点什,吐不出也咽不下。
他说要买台相机,回去就开电脑上品牌官网店挑选,买台大几千单反,连相册本和相框都并下单。
严律清很好奇,容浅为什会忽然那执着于拍照?甚至现在相机还没到手,张相片也没拍,他已经张罗完所有事。
严律清心觉好笑同时又觉得这个状态容浅陌生又可爱。
要知道在以前他并不能感觉到容浅对他有占有欲,可是现在他能很清楚地
“是因为谢似荥吗?”
“你觉得是就是。”
严律清放下撑在门框上手,搂住面前人腰身,“因为和他合影太多?”
容浅不说话。
“可你为什会觉得那是种挑衅?”
他把话问,容浅随手关掉付费成功页面,仰起脸看他,“因为感觉被人隔着时间和空间挑衅。”
“……嗯?”
容浅不好说自己心里觉得膈应,淡着脸起身回房间收拾行李箱。
他避而不谈让严律清心口痒痒,跟在他身后走进主卧,十分好奇地追问,“你被谁挑衅?那人又是怎隔着时间和空间挑衅你?”
容浅开始还能假装没听见,拿出行李箱里脏衣袋送进洗衣机,倒洗衣留香珠,启动洗衣机他转身打算去看看长长和百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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