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广智意味深长地眯起眼,“你们做过吗?”
“……没有。”
韩广智怔,“你不行还是他不行?”
容浅开始怀疑自己找这个老师是不是正确,他放下笔合上笔记本,“没有人不行。”
“既然都行那你们在等什?你们两个纯情老处男就对彼此点想法都没有?!不对啊!那天明明差点撞见你们亲嘴呢。”
“可是现在想到如果他离开和另外个人在起,那定会死,秒钟也没有办法活下去。”
带着点恐怖气息话语容浅说得很平静,见韩广智副被自己吓到样子,容浅又道:“你放心,们现在感情很好,昨晚还和他家人起吃饭,他家人对很好。”
韩广智愣下气得把手里筷子用力拍在桌上,“那你说这种不吉利话干什?!”
容浅默默从带来背包里掏出纸笔,“所以为能好好活着,请你教教,如何经营好段感情?毕竟现在感情好不代表之后也可以直很好,需要未雨绸缪,杜绝切隐患,把阿律永远留在身边,你有什好办法吗?”
说完容浅拿起笔,用种课堂上认真听讲记笔记态度等着韩广智解答。
半晌,韩广智才道:“也好,直没敢说,你家人对你根本就不像对儿子,真不来往也好,这对你来说肯定不算是坏事。”
容浅对此并未说什,只道:“需要找个律师处理这件事,你有能推荐给人吗?”
“有,现在把他名片推给你。”
发送给容浅律师微信名片,韩广智收起手机拿起筷子,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和阿律还顺利吧?”
“这是今天要找你第二件事。”
容浅听得微微蹙眉,他想起今天早上严律清亲他额头早安吻,还有出
看着容浅求知若渴眼神,韩广智肚子里开始汩汩冒坏水。
“有句话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动物’,这话你赞同吗?”
学生容浅思考下,“觉得分人。”
“怎分?”
“至少和阿律不是。”
容浅说这话时他神色非常严肃,这让韩广智心里隐约划过点异样,被他影响得也忍不住放下筷子,“你说。”
“老实说,之前对和阿律这段感情没有什信心,总觉得总有天和他是要分开,他不可能永远待在身边。”
韩广智点头,“然后呢?”
“那时候想到就算最后和他感情淡,们分手好像也不是什特别难以接受事情,因为也算是有定心理准备,接受他很可能会选择结婚生子。”
他这明显就是铺垫话让韩广智直等着他转折,直到容浅说出声可是,他当‘狗粮’听心态突然之间变成兢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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