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们明天去公园。”
“今天忙吗?”
“还好,不是很忙。”
容浅下床关掉投影仪,“那去找你吧,方便吗?”
严律清怔,随即像怕容浅反悔似,连声答:“方便方便!让人去接你。”
听着电话里单音节回复,严律清觉得很不好受,有种只有自己在想他感觉。
“阿浅,你不想吗?”
容浅让他有些低落话刺得眼底清明不少,下从侧躺在床上姿势改成盘腿坐。
他低头揉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些,抓起通话中手机正想说自己也想他,忽地就想起韩广智说,这样回答会显得很无趣,要避开他话,还得生硬。
容浅仔细思考下,反问他,“明天天气好吗?”
韩广智教容浅要若即若离,要“吊”着严律清,要像风样捉摸不透,要对方同样感受他不安。
他提出理论听着好像很有道理,但这些对情场老手来说可能是信手拈来,对容浅而言却不是件容易事情。
首先是这若即若离,容浅有意拿捏这个度,不让自己太黏着严律清,让两人保持在个彼此有各自空间状态,互不打扰。
但严律清不愿意,容浅就是喝口水从他面前走过都得多花十分钟时间坐在严律清腿上,再花十分钟听他甜言蜜语,温柔细哄,被吻得嘴唇红红,呼吸急促才能回房间继续工作。
容浅很喜欢这样严律清,也因为他比自己要更黏人,内心充盈很多喜悦心情。
“不用,搭地铁就好。”容浅边说着边找出鸭舌帽和口罩戴上,换鞋出门,在走廊里等电梯
电话那头严律清似乎愣下,顿两秒才道:“阿浅,不是天气预报。”
容浅垂眼摸摸鼻尖,“知道你不是天气预报……”
严律清轻叹声,沉默几秒温声回答,“跟今天差不多。”
容浅心脏忽然酸软片,不过瞬间他已经把韩广智和他理论抛到脑后,他问严律清,“那们明天出去走走吧,们上次去公园都是好久前事情。”
他建议似乎让严律清觉得很开心,说话声音里笑意明显多很多,容浅都能想象到他笑眼盈盈样子。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容浅模模糊糊地就把功劳归功于韩广智教他‘若即若离’,还对所谓“吊”着充满好奇心。
他很想知道,严律清被“吊”着是什样。
于是在个工作日,严律清在公司借着工作空余时间和容浅通话。
当时容浅正心血来潮地找部电影看,部国外文艺片,画面和音乐很美好,剧情有些无聊电影。
容浅手机通话开着免提放在床上,他看着电影听着严律清温柔声音昏昏欲睡,这种状态下他答话就显得有些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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