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许承宴移开视线,"换个话题。"
贺炀点点头,伸手过去,说道:"那们下次再谈。"
"够!"许承宴推开贺炀手,"说不想谈,下次也不想谈!"
"你到底想听什?是想要跟你起怀念以前吗?"许承宴被刺激得有些激动起来,"你怀念以前,不怀念!"
只不过贺炀和他不样,贺炀很恋旧。
贺炀会留着十多年前老旧相册,会留着那块木牌。
甚至连老宅卧室布局,都没有什变化,他东西还原封不动放在里面。
"还是想谈谈。"贺炀放轻声音,"误会要解释清楚。"
许承宴却是摇头道:"不用,没误会。"
许承宴还是摇头,笑着:"真不用,都过去。"
许承宴语气轻飘飘,似乎是对以前事情点也不在意。
不过贺炀这次没有避开话题,继续说道:"那五年事情,们好好聊下。"
"贺炀。"许承宴突然有些疲惫起来,脸上笑容也收起来,轻声道:"真没必要谈,没意义。"
"有意义。"贺炀还很坚持。
"贺炀应声,从口袋摸出烟,点燃。
五年前事情,他之前解释过,从来就没有当替身。
不过误会好像并没有解开,依旧还在。
贺炀待在休息室里,又拿出手机,在网上去查相关案例。
直到傍晚时候,贺炀去病房找到许承宴。
许承宴双眼泛红,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他真点也不想回到五年前,那五年回忆只会遍遍提醒他有多难堪。
他到现在也搞不懂,明明开始就是贺炀把他赶走,可是等他真走,贺炀却突然
他们之间没有误会,就只是他自作多情。
"有误会。"贺炀缓缓开口,"当初——"
"贺炀。"许承宴有些不悦打断,"都说不想谈,定要逼吗?"
明明都已经过去四年,他已经把自己治好。
可现在,贺炀非要提起以前事情,在他面前将伤口扯开——
许承宴低头望向床边男人,视线不知不觉下移,落在男人外套上。
外套口袋里,露出小截木牌。
许承宴看着那截木牌,不紧不慢道:"都是以前事情,现在都变。"
他不是四年前"许承宴",贺炀也不是四年前"贺先生"。
他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回忆以前事情,也不想回到过去。
此时,许承宴刚吃完晚饭,正安安静静看电视。
贺炀朝电视屏幕望去,发现屏幕上在播是部动画片,而且还是小程最喜欢看那部大绵羊动画片。
贺炀来到床边,轻声喊道:"宴宴。"
许承宴顺势望过来,对上贺炀视线,"嗯?"
"要不要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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