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许承宴动动身子,低头避开亲吻,迷迷糊糊道:"再亲就扣分……"
"那就预支。"贺炀已经不怕扣分。
似乎是因为扣得多,也就没什好顾忌。
贺炀继续亲吻,直到亲够,这才松开。
*
可偏偏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恨不得把人欺负到哭。
也许是酒精作用,贺炀时有些恶劣起来,动作也和之前温柔不样,稍微放肆些。
贺炀换个姿势,缓缓下压,将青年双腿几乎压到胸前。
"贺炀……"许承宴有些受不住,声音也轻颤起来,可怜兮兮。
只不过贺炀却是丝毫没有怜悯,动作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许承宴喘息着,注视着自己身上男人,趁着最后丝理智,提醒:"关灯……"
贺炀关灯,房间里瞬间陷入片黑暗,就只有窗外透露出丝微弱光芒。
黑暗中,暧昧呼吸声互相交缠。
许承宴双手紧紧抱住男人肩膀,随着贺炀动作,时有些失控,指尖在后背留下抓痕。
可就算是这样,许承宴也还是直隐忍着,没有让贺炀停下来。
脑很兴奋,身体也有些兴奋。
"鱼缸都放不下。"许承宴低笑声,"除买金鱼,你就……"
剩下话,许承宴没来得及说完,声音消失在双唇之间。
贺炀在唇上亲吻着,动作轻柔。
青年唇上还带有点酒香味,贺炀伸出舌尖,尝着唇上味道。
隔天,许承宴醒来时候,都已经是中午。
许承宴
床铺摇晃声直持续大半夜,才终于逐渐平复下来。
床单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四周到处情爱过后气味。
许承宴已经累得睡过去,缩在贺炀怀里,动也不动。
贺炀把人搂在怀里,低头慢慢亲吻着,享受着情事过后亲昵。
只不过许承宴又累又困,偏偏贺炀又在他脸上亲,有些睡不着。
就只是缩在贺炀怀里,发出细碎咽呜声,默默承受。
贺炀也感受到后背动静声,低头埋在青年颈间,低笑声。
他宴宴还是和原来样。
有时候他不小心把人欺负狠,宴宴也从来不会开口。
就只是委屈巴巴在他怀里,实在是受不住,就在他时不时挠下,像猫样,又乖巧又委屈。
酒精味道太容易让人失控,贺炀亲吻着,指尖不知不觉从青年衣服下摆里伸进去,触碰轻抚着。
温热掌心在皮肤上游走,亲吻也从唇上逐渐下滑到锁骨。
许承宴忍不住仰着头,身子微微弓起来,掌心抓住身下床单,喉咙里发出无意识轻哼声。
原本平滑床单被抓得皱成团,乱七八糟。
暧昧气氛越来越浓重,衣服也件件掉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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