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宴也懒得理,自顾自倒杯酒,端起酒杯。
可酒杯才刚碰到唇边,贺炀又开口。
"老婆。"
许承宴顿时望过来,也算是发现贺炀就是没事找事,慢悠悠道:"喊够?"
"不够。"贺炀起身,将手里酒杯放到旁,空出双手,动作自然搂住青年,又问:"味道怎样?"
贺炀看着眼前青年,视线不知不觉落在无名指上。
青年手上戴着钻戒,和他手上钻戒是同款。
而现在,他们是合法夫夫关系。
贺炀突然喊声:"宴宴。"
"嗯?"许承宴懒洋洋应声,望过来。
看着抽屉里红本本,许承宴也还有些不真实感,就这结婚。
许承宴合上抽屉,回卧室,打算复习下剧本。
结果回到房间里,就看到贺炀开瓶红酒。
许承宴走过去看,忍不住道:"你不是最喜欢这瓶吗?"
他还记得这瓶红酒是贺炀最喜欢,直留着都没开。
开日历,开始研究哪个日子领证比较好。
许承宴对时间倒是无所谓,也就任由贺炀折腾。
贺炀则是待在家里研究几天日历,找管家要参考意见,最终确定个领证好时间。
领证那天,许承宴脚踝也好些,已经可以自由下地走路。
在民政局领完证,许承宴看着手上红本本,上面名字是"许承宴"。
许承宴想想,时不知道该怎形容,毕竟他也不是很懂红酒什,就只是说道:"挺好。"
贺炀:"尝尝?"
许承宴将杯子递过去。
贺炀也接过来,浅浅尝点,"味道比较淡,不
只不过许承宴等会,也没看到贺炀开口,于是收回视线,继续喝着酒。
没几分钟,又听到贺炀声音——
"贺太太。"
"嗯?"许承宴再次望向贺炀。
可贺炀依旧什也没说,就好像刚刚只不过是随便喊。
"心情好。"贺炀倒杯过来,"庆祝下。"
许承宴接过酒杯,靠在桌子边,浅浅抿口。
贺炀坐在旁,晃晃酒杯,喝点。
红酒醇香味在舌尖扩散,只不过贺炀并没有多余心思去注意红酒味道,注意力全在青年身上。
明明这瓶红酒是珍藏很久才拿到手,可现在喝到嘴里时,没有精力去慢慢品味。
许承宴看着结婚证,又朝贺炀道:"暂时先不要公开,可以吗?"
许承宴解释:"今年还要拍戏,明年转幕后,到时候时间就多些。"
毕竟结婚什是他私事,他也只是个演戏,不是很想把私事公开,让外人讨论他私生活。
"好。"贺炀都应下来。
回到公寓,许承宴把两人结婚证收进抽屉里,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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