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脑子时被疑问塞满,扯出个尴尬僵硬笑容:“……有事……”
“既然来参加社团旁听,应该是早就预留好时间吧,”时屿淡淡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好吧。”
“……”
“还是,你是来帮街舞社联系洽谈商务?”时屿意有所指,“有这好社交才能,平时可以多参加院系里活动呀,怎去年连新年晚会都没报名呢。”
“……”
热感期来势汹汹,但勉强还能抵御,目前信息素味道溢出得还不明显。
如果能在十分钟之内赶回宿舍,就能成功化解这场尴尬。
夏栖鲸抱紧背包,贴着墙壁,刚走三步。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慢悠悠声音:“不如就那位,夏栖鲸同学吧。”
夏栖鲸背脊僵,僵硬地回过头去——
还是在百多个陌生人面前。
夏栖鲸连忙去翻背包,他出门时通常会放两到三支抑制剂在背包里。
然而摸,居然摸个空。
夏栖鲸这才想起来,他昨天在网吧和人联机打游戏,没带够钱,看老板威胁要给他拔网线,于是脑子热就把抑制剂抵押出去。
谁特能想到第二天就发热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栖鲸是被热醒。
起先他以为是阳光太灼热明亮缘故,下意识去抓窗帘,想用窗帘挡住讨人厌午后阳光。
随后他意识到不对劲。
阳光照不到角落,小腿,腹部,脚,也慢慢涌上奇怪热意。
夏栖鲸在瞬间醒过来。
“连大运动会,也
时屿站在练舞室最前面,靠在落地镜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是什时候在那儿,不是要第二节课才到吗?
不对,时屿是知道他不是经联成员。如果他早就来话,和副社长核对,立马就能知道他在撒谎。
为什没有戳穿他?
刚才,他直在看着他睡觉?!
是报复吧,是吧,是老天爷在惩罚他抛弃抑制剂吧。
糟糠之妻不可弃,游戏特算个屁。
手机里最近条消息是林与千半小时前发,说临时有事先走,叮嘱他早点回宿舍。
“……下面,想请位同学来配合示范下,关于跳舞韵律感和节奏感……”
夏栖鲸抱着背包,想偷偷从侧面溜出去。
“……很多人会觉得复杂动作设计才能体验水平,其实不是,最基础,恰恰才是最难,它是所有舞蹈动作根基……”
社长米嫣还在慢悠悠地讲解着动作要领,台下学员聚精会神地盯着她。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古怪。
夏栖鲸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他,个清清白白童叟无欺男大学生,闲暇时不是在打游戏就是睡觉,连毛片都懒得看,居然在睡梦中进入热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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