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脸色有些红起来:“又不是小孩子……个人睡而已,有什好害怕。”
倔强神色,好像刚才趴在时屿怀里哭得鼻涕眼泪把人不是他。
时屿并不和他计较:“嗯,是多虑。”
夏栖鲸别扭道:“你也可以上来睡啊……这床这大,哪有客人睡在床上,主人反而睡在地上陪同道理。”
堂堂金大校草,学生会主席,这委委屈屈地在床脚缩成团。
夏栖鲸不好意思麻烦他再给自己做晚饭,于是就打算偷偷溜到厨房去,随便找点吐司酸奶之类填填肚子。
结果刚把脚放下床,就踢到个软绵绵暖烘烘东西。
夏栖鲸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猛地开灯——
时屿坐在他床边地上,原本似乎是趴在床边缘,脑袋搁在床上,像条忠诚守护主人大狗狗。
他捂着肚子,眼睛是刚醒时那种朦朦胧胧茫然,略微委屈地道:“……痛。”
“他没有欺负,只是……突然发现,自己想错些事情。些自己以为很重要事情,好像只是自作多情。”
“什样重要事情呢。”
“不想说,”夏栖鲸把脑袋埋起来,闷闷地道,“……想下,就会难过下,好像心脏被铅笔刀戳下,戳不破,可是会钝钝地疼。”
“那就不想,”时屿摸摸他后脑勺,“睡觉吧,睡觉起来就好。”
这觉,夏栖鲸从天亮睡到天黑。
他这多在意?
等夏栖鲸慢慢平静下来,他轻声开口道:“愿不愿意,跟说说?”
“说……什。”
“你早晨出门时候,说是去见朋友,为什回来反而哭?他欺负你?”
夏栖鲸不吭声,手被他拉下去抱在手心里,只好无意识地咬着他肩头衣服。
被
夏栖鲸终于知道自己踢到是什。
他连忙把时屿扶上来,边帮他揉肚子,道:“你在床边干嘛?”
“……睡觉。”
“睡觉怎不去房里睡,坐地上不硌得慌。”
“怕你醒来,找不到人,会害怕。”
原本只是午觉,但因为时屿把厚重窗帘都拉起来,房间里密不透光,黑压压仿若深夜。
他潜意识觉得静谧和安全,就沉沉地睡过去,不知白天黑夜,今夕何夕。
等醒来时候,才发现已经晚上七点多。
夏栖鲸心想时屿大约在看纪录片,或者看书之类。
晚上七点,他般已经吃完晚饭。
“那,总该让知道那个人是谁吧,”他尽量用轻松语气道,“看看哪个系,打得过话,带金融系弟兄去揍他。”
夏栖鲸模糊地笑声。
沉默片刻,才道:“今天早上去见,是,叶望。”
叶望。
时屿心想,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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