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你就会走,因为你知道拿你没有办法。”
裴延摸着周达非脸,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而后他抱住他。
周达非身体对此已经太熟悉,以至于无法拒绝。周达非能感觉到裴延手是颤抖、渴求而畏惧着,那是他行将崩溃又强行支撑自尊。
裴延周身萦绕着股破碎出窍气息。周达非没有推开他,可能是出于种微妙人性。
“可是你觉得凭什要放你走?”裴延抱周达非会儿,却忽然松开。他语气开始变得激烈,“是教你怎去拍部电影,教你怎
裴延垂在身侧手下意识蜷缩起来,他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他没有什话要说。可是他本能地不想把说话机会让给周达非,他知道那定是个他无法接受话题。
“你还有什别想要吗?”裴延胸膛轻微起伏,书房里空调声间断性停止,让他急促呼吸声霎时间,bao露无遗,“知道你喜欢电影,喜欢普希金小说,柴可夫斯基音乐,基耶斯洛夫斯基剧本。”
“还有北方煎饼果子,”
“想要自由。”周达非直接打断裴延。那句酝酿很久话最终被毫无铺垫地说出来,“希望你放离开。”
裴延过几秒才反应过来。
周达非异乎寻常冷静让裴延有种事到临头恐慌。
“上次事是太冲动,”他下意识避重就轻,“对不起。”
周达非有些意外。对不起这三个字从来没从裴延嘴里说出来过。
“赵无眠事情是先入为主。”裴延道歉显然十分生疏,甚至有几分僵硬,“还有,”
裴延曾以为当这刻真正到来时,自己会措手不及如坠冰窟,以至于干出些比把周达非扔进冷水里更疯狂事。
周达非显然也是这想。他眼神坚定,后背挺得很直,嘴唇不自觉地抿下,像是已经下定决心做好准备,随时迎接裴延狂风,bao雨。
可裴延甚至没什表情。他定定地看着周达非,半晌才道,“如果不呢。”
“那会继续为此努力。”周达非淡定道,“可能会试图说服你,也可能会想别办法逃离——总之,不会放弃。”
“你知道吗,”裴延抽口气,像被冻得快死人样声音发抖,“直以来,都不敢说很爱你。”
“什?”周达非知道这夜会很长,所以他很有耐心。
“以后不会再干涉你工作,”裴延声音很轻,却像是急于说出这番话,“会尊重你艺术选择。”
周达非还站在书房门口,这久裴延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要让他进来。
周达非静静听完裴延话,自己进屋把门带上,“嗯。知道。”
“你还有别话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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