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周立群都会有这样解读,更遑论其他人。
周达非发觉裴延反常沉默。
“哦,”他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不是怪你意思。”
“只觉得周立群荒唐可笑。”
“嗯。”裴延侧过身,把周达非抱进怀里,“那你怎跟周立群说?”
“哦?”裴延没想到此时此刻会听见这个名字。
“他说他跟妈妈离婚,还为当年改志愿事向道歉”周达非嗓音有点哑,“但他本质上依然不觉得自己做错。”
“他说如果再来次,他还会改。”
“因为他觉得成功概率低到在统计学上可以被忽略,他甚至认为”周达非说着觉得有点好笑。
“什?”裴延问。
“你之前说考虑开个工作室,”裴延语气正经几分,“自己忘?”
周达非不着痕迹地又转回来,“记得。”
“就是今年太忙,顾不上。”
裴延在周达非后腰上摩挲片刻,“知道,所以帮你做点前期筹备工作。”
“而且,这方面你没有经验,个人做容易踩雷。”
《燃眉》孤独地在无人欣赏幕布上播至片尾。
“话说你这段时间忙些什?”周达非枕在裴延肩上,目光在片漆黑中放空。
声不怀好意笑在他耳边响起。
“迟来查岗?”裴延说话带着气音。
周达非:“”
“跟他说”周达非笑着凑到裴延耳边,压低嗓音用气声道,“裴、延、已、经、快、被、、拍、死、在、沙、滩、上、”
“。”
“”
定好要去戏剧节在十二月初,持续十天。
“他甚至认为,取得切成就都是靠跟你交易换来。”周达非说。
裴延又被唤醒心底里尘封已久、最怕面对过去。
那里他和周达非样,伤痕累累、狼狈不堪。
周达非如今票房加身、奖项在手,可发生过事无法磨灭。
世人能看到大多是成功荣耀,愿意联想往往为八卦内情,有谁会知道周达非为梦想付出过多少艰辛呢?
周达非:“你把工作室挂到你公司下面?”
“还没。只是帮你筹备,并不是帮你建工作室。”裴延在周达非耳廓上亲下,“这些主意,你可以自己拿。”
周达非静静,没立即表态。
他其实已经不再排斥与裴延产生羁绊,只是多年来培养本能让他对“捆绑”仍有心理阴影。
“前几天”过会儿,周达非顿顿,“在A大碰到周立群。”
他翻个身,背对着裴延。
“爱说不说。”
裴延手直搭在周达非腰上。
“真是不识好歹,”他不轻不重地捏下,“在忙你事。”
“事?”周达非条件反射地拉响警报,“你又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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