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溪只眼,眼睛就亮:“这是干茄子?”
“干茄子?”文斓看着瓶中黑乎乎东西,“不知道,奶奶给你。”
倒出来看,还真是茄子,许瑞溪急不可耐地夹筷子,熟悉味道刺激味蕾,他眼泪都差点出来:“好吃,奶奶味道。”
文斓也尝筷子,味道确实不错,里面掺虾皮,和茄子绵柔混在起,又鲜又香,微辣酸爽,口感很特别:“这是怎做?”
“晒,”许瑞溪倒些拌在饭里,“新鲜茄子和辣椒,茄子连着皮削片晒干,切成末,和辣椒起混着虾皮做烩菜。”
那天跟打招呼姐姐是……”
“那是二姐文娜,她母亲是位歌剧演员,现在在加拿大定居。们这辈里,属她和最走得最近。”
见许瑞溪满脸迷茫,文斓笑着说:“记不清楚也没关系,以后慢慢就熟悉。”
既然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许瑞溪便不敢怠慢,他渐渐从惶惶不安状态里回过神来,认真听医生话,开始补充各种营养素,并严格按照营养师定制食谱进食。没事时候,他就在家看各种书籍,学习这方面知识。
男性孕者前期很不稳定,他又营养不良太久,身体虚弱,医生交待这段时间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出远门,也不能乱吃东西。文斓为安全起见,干脆让他在文家住下,交给自己人照料,总是放心些。
见文斓脸茫然,许瑞溪低低地笑下:“以后有机会做给你看,这个也会做,但是没有奶奶做得好吃。”
文斓见他有胃口,放下心来,抿着嘴点头。
适应新环境之后,文斓挑个时间,帮许瑞溪从宿舍搬出来。他本来就没多少东西,除书就是就些旧衣服,收拾时候,文斓走过来看眼,没表露什,只说:“就留在这里吧,这些衣服你很快都穿不。”
许瑞溪当然知道他指什,脸红红,把些实在没法再穿用袋子打包好,整齐地放在垃圾桶旁边,想着也许有人会需要。另些被他塞进行李箱里拖走,走时顺便还捎上那盆青
许瑞溪经常会有反胃情况,尤其是早晨,厨嫂文姨基本上每天都要给他准备双份早餐,怕他吐干净胃里没东西。
有时候文斓看他实在吃不下,会让文姨做些开胃菜,只是许瑞溪味口因为身体变化影响,时常吃几口就搁筷。
“再吃点,”文斓用哄孩子口吻说,“没营养身体怎受得住。”
许瑞溪动动筷子,看得出他也想为孩子再吃两口,可最近不知怎,他味蕾好像不听使唤似,吃什都觉得没味儿,饭嚼在嘴里实在难以下咽。
文斓看着他,忽然想起什,起身去冰箱翻翻,拿出个大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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