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斓听到他这说,反而安下心来,单纯人心思就是简单,也少很多不必要烦恼。
试想,个没钱没背景、能力也没有特别出众毕业生,凭什飞上枝头变凤凰?再联想到许瑞溪那张还算不错看脸…
许瑞溪对上文斓眼睛,才确定这话是问他,眼里露出迷茫神色:“……”
“你也觉得不行?”文斓自接自话,“嗯,那们再改改,回头你把你意见告诉。”
许瑞溪歪头,正要开口问,电梯门叮地声开,身后两个人朝文斓弯下腰,灰溜溜地出去。
等两个人慌不择路地跑,许瑞溪这才反应过来文斓是故意,扭头笑下:“你……看到他们笑?”
“物以类聚,差不多也能猜到。”文斓沉声说。
文斓点头后,许瑞溪还是来上班,缺席十来天,再回公司,进门,他便感觉出,公司氛围有些微妙。从他进大厅开始,四周就有人有意无意地看他,等他扭头去看,那些人又纷纷移开目光。
站在电梯口等电梯,门开,遇见两个同事,许瑞溪认出他们是之前和张宇星起来吃过饭几位,他正犹豫要不要开口打招呼,瞥见电梯里两个人捂着嘴轻笑下,看他目光里或多或少都带些轻视和戏谑。
这种目光许瑞溪再熟悉不过,他小时候跟着奶奶去收废旧塑料瓶子时候没少见。
“不进来吗?们赶时间。”
许瑞溪没动:“不,等人。”
“也没什,不生气。”许瑞溪好笑,他发现,自从跟文斓在起之后,他变得没有那在乎别人看法。
“只是提醒下他们你职位,”文斓叹气,“至少要让他们知道,你句话,就可以影响他们年终奖。”
“有那厉害?”
文斓揉把他脸。
“唔,以前……确实比较穷,这个社会,大多数人都看不起穷人,也正常。”许瑞溪慢慢说,“那天吃饭时候,张宇星跟他们说很多以前事,现在在你身边待着,落差这大,他们不喜欢,把那些事到处乱说也是没办法事情。”
文斓在外面接完电话,拨弄着手机大步走过来时,电梯门还没合上。他状似无意地拍下许瑞溪肩膀,推着他起进电梯里。
文斓最近接电话总是避着他,好像在谋划什秘密项目样,许瑞溪虽然好奇,但文斓不说事,他是不会去问。
有文斓在,这两个人自然是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立在旁。
电梯开始上行,文斓关上手机,瞥眼旁边许瑞溪,忽然问:“新拟定绩效方案你觉得怎样?”
绩效是跟年终奖挂钩东西,关系到每个员工切身利益,身后两个人听,立刻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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