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正好不想个人再待酒店里,便问成向晚能不能到他家去住两天,成向晚欣然应允。
到成向晚家,他们起点外卖,坐沙发上打双人游戏。
但成向晚不是那好糊弄,眼看出左池有心事:“你和盛黎又吵架?”
局结束,左池放下手柄:“……嗯。”
成向晚歪头:“这次为什?”
走出医院时候,他给舒青榆拨个电话,本想质问她延迟分化事,但听到舒青榆冷漠声“怎”,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们本就没有什母子情,不是吗?他问又有什意义,难道指望用自己苦痛和折磨让舒青榆忏悔吗?
舒青榆是不可能忏悔,她心里除利益,再没有其他考量。
左池抬头望着天空,将电话挂断。
电话铃声很快响起,左池以为是舒青榆对他言不发挂电话不满,看却是成向晚打过来。
左池整个人有些发懵,此时此刻,他无比希望旁边有个人可以陪着他,给他提供建议,给他个拥抱。
他时做不出回答:“那……假性发情可以控制吗?”
医生在电脑上输入个药名:“可以。除抑制剂,你在发情期时候还需要注射药剂来调节信息素水平。”
左池总算松口气。
“还有,建议你不要过度抽烟饮酒,也不要熬夜,平时多注意身体。”医生给他张药单,背后写满注意事项,“你可以下去拿药,考虑下选择哪种方案,决定后再来缴费。”
左池不想说出自己腺体问题让朋友担心,只说他向盛黎告白,两人还睡觉。
成向晚:“不错啊,这不是进展迅速吗。怎?他睡不认账?”
左池垂眸,下意识地为盛黎开脱:“
他接通电话:“嗯?”
“新年快乐。”成向晚说,“在哪玩呢?好无聊,春节这几天常去几家酒吧都没开门,不知道去哪儿找乐子。”
左池:“你家过年没亲戚走动?”
成向晚:“有啊,但是你也知道,身份很尴尬,继父巴不得不回家。”
成向晚家庭是重组家庭,成向晚母亲出生低微,还曾在风月场所工作,继父却是有财力商人。为娶他母亲,继父没少被人在背后诟病“冤大头”、“接盘侠”。继父对成向晚母亲确很不错,但对成向晚这个拖油瓶就没什好脸色。
“好。谢谢。”左池起身,站在楼梯间等电梯,电梯门开,麻木地跟着人走进去。
他该怎办?
他站在医院大厅,茫然地环顾四周,视野内景象逐渐变得模糊,眼睛眨,两行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有小孩不看路撞到他腿,家长说给叔叔道歉。
左池回过神来,快速地擦擦泪,跟着标识走到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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